自己眼泪淌了满脸。
原来,她所珍视的一切,所热爱的一切,全都在无法撼动的权势面前,不堪一击。
他沉默地看着她,心痛如刀绞,但未有半分心软。
只有这样,她才能属于他。
许久,她才道:“你不就是想娶我么?我今天回去和他分手,你满意吗?”
他默然片刻,并没有回答,反而出声问:“姜盼,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是。”她答道。预料之中的答案,并未让他已经麻木的心起半分波澜。
她又补了一句:“不止恨,我蔑视你。”
应该的。
他自己都蔑视自己——如此卑鄙,如此下贱。
我是罪人。他想。
但为了得到她,他什么都可以出卖,何况是自己的灵魂?
良久,他才开口说话,尽管面上仍然冷漠,毫无动容,但竟是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声音颤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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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看的人越来越少了5555
下一章或者下下章老公车
唉我也不想虐老公的,但是按照人物逻辑必须得这么写,不过他和女主必然he请放心
我想快点写完,不知道这个月能不能完结
Liebesleid(爱之悲)原本是克莱斯勒作曲的小提琴曲,之后拉赫玛尼诺夫改编成钢琴曲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出自《女曰鸡鸣》
月色
她从项棣的车上下来,回到出租屋,这个点,林月洲还没有回来。她呆呆坐了很久,也没有收拾东西,因为这些物件上都沾染了他的气息,日后她再见到不过是徒增惘然。
他回来了,和她打了声招呼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手。他洗手的时间格外漫长,她猜想是因为他实在觉得自己的手不干净,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液体,不应该拿来碰她。
心又一抽一抽地疼起来。
他洗完手,一向她走过来,她就起身抱住了他。
然后,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吻了吻。
少年有些手足无措,他清澈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的神色,连忙把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回来。
“我今天教人画画的时候,手上沾了很多颜料,可能还有些没有洗干净。”他对她解释。
她默不作声,又把他的手握住,垂头端详。
不管上面沾了什么,不管它有多脏,在她心里,这是世界上最干净漂亮的手。
她把脸埋进他的手掌里,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然后抬起头,决心已经下定:“我们分手吧。”
又下过一阵秋雨,天气彻底转凉。夜里,月色惨然,苍白的光斜斜照进窗内一对熟睡的夫妻身上。
同床异梦。
项棣睁开眼睛,带着睡意,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双眸紧闭,眉心攒聚,身体不安地挣扎,像是在与噩梦搏斗。
他想可能是她今天被那幅唐卡给吓出了梦魇,于是把被子拉上来牢牢裹着她,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得更近,想用体温缓解她身上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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