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那段时间穆心兰陪着穆于参加了不少比赛,将段位冲上了5段,考了国家二级运动员证。
可惜刚考上没多久,教育局就出台了相关政策,各大高校取消了围棋特招。
“虽然是有这个证没错……”穆于迟疑道。
社长:“就这么说定了,等过完年你就来棋馆面试,不过你放心,面试很简单的,以你的水平绝对可以。”
穆于:“可是……”
社长:“啊!我妈叫我过去包饺子了,对了穆于,新年快乐!”
男生爽朗的声音在话筒那头传来,让穆于会心一笑,没再拒绝:“谢谢你,陈路。”
陈路:“怎么这么认真喊我名字,怪不适应的。”
围棋社所有人对陈路的称呼,要么是社长,要么喊他鹿鹿。
因为社长个子不高,又生得一张可爱娃娃脸。
穆于实在喊不出鹿鹿,从来都只喊社长,连备注都是社长。
陈路性格外向热情,对围棋社里所有人都很好。
穆于入社较晚,性格内向,直至前段时间大学生联赛,才跟陈路熟络些许。
穆于:“因为你帮了我很多,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陈路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开学的时候请我吃饭就行!”
挂了电话后,穆于心情变得很不错。
这份好心情在晚上吃年夜饭时,逐渐回落,跌落谷底。
他们住的小区隔音不算好,窗外不时传来热闹声响,有小朋友放炮,楼上邻居电视机里在放春晚,此起彼伏的祝贺声不断传来。
外面越热闹,越显得穆家冷清。
穆心兰工作很忙,每一年的年夜饭都是在酒楼定的餐。
长方桌上,他和穆心兰对面而坐,除却餐具的碰撞的动静,没有交谈声响。
用餐过半,穆心兰夹一块蟹肉放到了穆于碗里:“你现在都大三了,有什么打算?”
穆于对蟹过敏,不过不严重,只是会起轻微的疹子。
这件事周颂臣都知道,但穆心兰不知道。
穆于放下筷子,垂着眼皮道:“我年后找了份兼职,去棋馆教小朋友。”
穆心兰眉头一皱:“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大四有什么打算,是继续读书考研,还是考公?不过你一个成大毕业的,也考不上什么好学校,还是专心准备考公吧。”
虽然穆心兰问的是有什么打算,但实际上她只给了穆于一个选择。
除此以外,别无他选。
穆于握紧了手里的水杯:“其实我觉得当个围棋老师,继续下棋也不错……”
哐啷——!
是穆心兰摔了手里的筷子:“你学围棋多少年了,要是真有这方面的天赋,早就拿到国家级段位了,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业余,你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
穆于难堪地低下头,默不作声。
穆心兰最恨他这个窝囊样:“我再问你一遍,考不考公?”
穆于努力抬起脸:“妈妈,我不想……”
话还没说完,他的脸就被重重的一耳光扇偏过去。
穆心兰撑着桌子,愤怒地直喘气:“进房间!”说完她转身回到卧室。
其实穆于很害怕,无论是反抗穆心兰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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