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此刻他感到异常难堪。
这种难堪甚至让他觉得,那次周颂臣没有来也挺好的。
说不定来了,亲眼见证他的失败,周颂臣会觉得前来观赛,是浪费生命的一天。
大概是觉得穆于继续磨蹭下去,天都亮了,周颂臣转过身来,面朝穆于,将咖啡罐往旁边一放,金属质的瓶底,发出一声轻响。
随即穆于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是周颂臣摘掉了他的眼镜。
周颂臣伸手箍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拉到自己身前,随即指腹下滑,揉捏着他的后颈:“不给我好好做?不是说要谢谢我吗?”
穆于僵硬着身体,缓缓抬起手,落在周颂臣的胯骨上。
指尖滑过运动裤粗糙的布料,落在温热的皮肤上。
按着掌心下结实坚硬的肌理,他闭上眼,逃避一般将脸贴在了周颂臣的颈项。
尽管此刻如此难过,可他依然觉得周颂臣身上的味道好闻,说明眼前这人,一如既往地吸引着他,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次数多了,他便知道如何给予足够的刺激,才能够让对方更有感觉。
周颂臣的时间太长,往往累得他手都酸了,也没法轻易结束。
后来有一次,他因为喜欢周颂臣的味道,将鼻尖抵在这人颈项处磨蹭,无意间蹭过周颂臣的耳朵,没蹭几下,就感觉到掌心一股湿润。
比以往要早些结束的战况,叫穆于茫然地睁着眼,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瞧不清周颂臣的神色。
因为周颂臣做这事的时候,基本不会让他把眼镜戴上。
随即他意识到,周颂臣耳垂是个禁区,也是一个能够作弊通关的重要“道具”。
他想偷懒的时候,就会有意无意地去蹭周颂臣的耳朵。
这个“通关”小技巧没多久就被周颂臣发现了,在他又一次用鼻尖去抵住那片冰凉柔软的耳垂时,对方掐住他的下颌,将他脸颊肉掐到变形:“你很会嘛,穆于。”
穆于为自己的“很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次日,他手酸得几乎做不了任何事,贴了两贴药膏才好了点。
自那以后,他就不敢轻易“作弊”,只能老老实实做“苦工”。
咖啡瓶上冷凝的水珠滴滴滑落,将岛台浸得湿透,嘀嗒声响里,穆于觉得掌心里好似握着血脉偾张的活物,每一次跳动,都契合着主人的心跳。
而他的心跳,也逐渐慌乱,失序。
周颂臣双手撑在冰箱上,将他的身体完全拢在身下。
身躯相贴的阴影中,隐约可见牵拉的水光。
周颂臣眯眼舒适地仰首,喉结滑动间,腰身绷紧,用力往前抵。
穆于被对方结实的身躯压得有些疼,紧握着的双手被迫压向腹部。
腰腹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不知过多久,他的衣服被弄脏了。
穆于有些惧怕,敬畏地看了眼被弄脏的位置,虽然看不清,但身体的感知很清楚。
都快到胃了啊……
上次测身高,周颂臣已经有189了,他如今才173,是比周颂臣矮了十六厘米,难道身高差距也会影响那里的发育?
为什么连这种地方,上天也如此眷顾于周颂臣。
他背靠在冰箱上发了一会呆,听到周颂臣说:“去换件衣服。”
穆于听话地将衣服脱下,转身往对方卧室走,去衣柜里找一件自己能穿的衣服。
这时却听到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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