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顺着颈项的弧度蔓延至雪白的领口,白色的领口被浸湿后,好似绽开一朵血色玫瑰。
薛止烨报复性的狠狠凌辱着乔伊……
姜冥骑着马,注意力被剧烈摇晃的马车吸引了去,但很快就收了回来。
目视前方,专心行驶。
帝都,闻人厉找到了小福子。
闻人厉高大,眉眼自带一股浓重的戾气,小福子在他高大身影的笼罩下,生出了几分怯意,说话的声音都照比平时小了许多:“你找杂家有什么事情?”
闻人厉道:“不是我找你,是蓝泠,他有话与你讲,约你到宏盛酒楼。”
小福子急忙道:“我不去。”
闻人厉道:“你害怕他?”
小福子顿了下:“杂家不怕。”
闻人厉道:“可我看出你分明是在怕他。”
小福子摇着头:“不是的。”
闻人厉步步紧逼:“倘若不怕他,为何不见他,莫非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小福子带着几分慌乱:“没有没有,不是杂家。”
闻人厉质问:“不是你,那是谁做了对不起蓝泠的事?”
小福子忽然没了声,人静了片刻,冷笑一声:“你在套杂家的话,为了帮助蓝泠。”
可惜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小福子了。
小福子转身欲走,却听身后闻人厉道:“值得吗?”
小福子停住脚步,也问向了自己,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呀!
给了自己答案后,小福子转身,看向闻人厉:“杂家不白白做事的——回报,还要抱住自己的安全。”
马车内氤氲着膻腥味。
薛止烨用帕子擦去身上的汗珠,将衣裳穿整后,看向昏死过去的小皇帝。
小皇帝光裸的躺在车内,身上的衣裳都被他野蛮的扯碎,白皙如玉的皮肤上都是咬痕。
严重的地方,还在泌血。
他给了太多,让车里弥漫着浓重的气味。
薛止烨抬手按了按眉骨。
不知为何,他每次见到小皇帝,想做的都是那种事情。
长叹一声后,薛止烨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要去为乔伊清理。
然,手还未到清理之地,便顿住。
“嗯?”
薛止烨视线定在乔伊的小腹上:“他的小腹里怎么好似有东西在动弹?
说着,薛止烨轻轻晃了晃头。
此刻,他精神处在亢奋中,应该是眼花了。
但薛止烨还是向乔伊的小腹伸去了手。
眼睛可以花,但感官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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