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把那根硬梆梆的大家伙收进去。
司马莞觉得他的眼神好像在她身上舔舐过去,舔过她暴露在外头的胸乳,还有衣衫下濡湿的身子。让她的肉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现在就放过您,等一会儿回来,再好好同您玩。”
临走时司马玦换上一副嬉笑的口气,似乎连晚上要怎么操弄她都已经想好。
真是个小冤家···
司马莞软着身子倒下去,凌乱的衣袍遮不住被司马玦揉得发红的胸乳,也盖不住她身下那股淫靡的气味。
他终于被哄走了,可她被撩拨的也够呛,该怎么来纾解一下?
帐中灯火昏黄,左右无人。
司马莞咬唇,伸手探向自己的下身。
她学司马玦的样子拨弄自己的肉蒂,摸进肉穴里去抠弄,可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手指纤细,还是因为不得要领,指头在湿乎乎的穴里扣挖,却没多少感觉。
自己摸自己,和她被司马玦摸一点都不一样。
司马莞委屈又恼火,不上不下吊在半空中,穴里还湿着,乳尖还硬着,该怎么办?
“姑母在做什么?”
暗哑的声音忽然自帐中响起。
司马莞被吓了一跳,裹着手指的肉穴吮吸起来。
刚刚进到帐中的玄衣青年见到此番情景,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第七十一章想做下流的事(H)
衣衫凌乱的女子倚在榻上,原本整齐的裙衫滑到了肩下,只靠一根腰带维持着体面,堪堪还束在身上。
她的手就抚在胸上,不知羞耻地捏着自己的乳尖,另外一只伸进裙衫,想也知道一定是在抠弄着湿乎乎的肉穴。
“你···你怎么来了!”
身下陡然抽搐,司马莞被惊地声音都颤抖起来,出口的质问简直像是呻吟。
她忙将自己衣衫拢好。
“姑母是不想看到阿戌吗?”
司马琰哑着声音,一步一步靠近床榻。
“没有,只是进来前怎么不打招呼,让女官通报一声。”
身下濡湿的肉穴还夹着自己的手指,司马莞不敢动,只能厚着脸皮道。
“据孤所知,阿玦进您的屋子,可是从来都不需要通传的。”
司马琰上前一步,坐在榻前,含笑握住她的手腕。
原先她的腿缝间只有自己的手,现在又加上了他的手。
不可避免地,他挨着她小腹处的肌肤,熟悉的温度让那里的痒痒的。
“你怎么没去宴席?”
司马莞顾左右而言他,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就坐在她前头,含笑注视着她自己摸穴揉奶的下流淫靡模样。
“今日在山中,马被捕兽器绊倒。孤摔了下来,头有点晕,下午就先回来了。”
在跟她有关的事上,他好像一直都这么倒霉,从没顺利过。
司马琰垂眸,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不知是有意无意,他的指尖总擦过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好端端的哪里来的什么捕兽器,太医是怎么说的,你可是难受的厉害?”
司马莞睡了一下午,还真不知道太子坠马的消息。
难怪司马玦笃定一定能赢,原来是因为司马琰受了伤。
“不碍什么事的。”
司马琰又坐得近了些,只字不提捕兽器从何而来。
“可是孤想您想得很。”
司马莞想把手指抽出来,可司马琰却握着她的手按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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