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透着两分骄傲。
托尼:“……”
这是正经人会干的事?
“我很乐意听听你‘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的冒险故事。”托尼露出标准的假笑,一心二用与steve交流照料农场的经验并艰难套情报的超人显然也想知道莫尔的异世界冒险。
莫尔口中所说的冒险故事自然是假的。
但他仗着能够百分百对上尤拉的口供与即使面对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也不会翻车的谜之自信,让他确信自己能够立住这个设定。
……因为死亡复活睁眼便是三个月后还从十一二岁成长到二十岁左右,这听起来应该更离奇一点。
而且过于草率,不够拉风。
从一个体质弱、只能短时间爆发的儿童成为现在能蹦能跳还能使用魔法的成年人需要一个怎样的过程?于莫尔而言的真相就是眼睛一闭一睁,即使这听上去就没人会相信。
那么下一个问题。
龙裔都经历了什么?
从非法跨越处于战乱时期天际省的边境、又倒霉的和叛军头子同一辆囚车,最后导致被过于果决地送往断头台开始,命运的齿轮便开始转动。
如果偷马贼没有逃跑被弓箭齐射而死拖来的一段时间,奥杜因还会阴差阳错救下它的宿敌吗?即使它来到刑场的目的只是重归于世后想吼两声搞个破坏、或者隐隐感觉自己的一生之敌就在这个小镇所以想要摧毁……
说不准,尤拉也不在乎。她只是遵循着预言,去屠龙,去冒险;在危机四伏阴暗古墓中寻找失落的宝藏,在诱人疯狂的力量钢绳上闲庭信步。
不熟悉尤拉为人的上位者或许会怀疑她会影响到自己的地位,因为她常年对抗的敌人都是一些危险生物,在魔法逐渐没落的冷兵器时代,想用血腥一点到方式上位可谓是轻而易举。但她硬生生打破了这个可能性,在战争继续之时依旧保持了两边高层良好的私交。
“过夜请随意,我只在地下一层工作间睡。如果不想,你们应该也能很快找到住处。”steve以迅速且不粗鲁的动作啃完了一根法式面包,又喝了口苹果汁,继续说道,“想开会也可以,我要去工作间制作一些工具,保证不会偷听——或者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你好……麦块先生。”托尼纠结不到半秒,还是采用了对方看上去过于随意的姓氏,因为这里在场的有两位都叫“史蒂夫”。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有些好奇,你们是怎么凑到一块儿去的?”
尤拉没有传送能力,但是莫尔有。莫尔在早上时被问懵了才选择立刻传送,抵达尤拉附近,接着才带着她一起传送。
莫尔显然在此之前是不认识steve的。
“事实上我前几天才发现除我以外,其他人也能进入传送阵了。”
steve开口提起另一个与此相关的话题。
特工来他的农场调查时,当然没有放过可能存在无限可能的地下室——许多电影里的地下室是隐藏罪恶的绝佳选择,现实中也多为如此,steve越是阻拦、可疑程度就越高。
于是在他们边缓慢提出询问,边观察自己的表情时,steve依旧保持着一贯风轻云淡的态度,表示配合,让他们随意。
“那时他们带的仪器看上去挺先进,可惜在这里转了大半个小时,也不见得检查出什么。”steve带着几人来到地下室,地下室其中一个大厅摆放着两个传送门,一个是呈现淡紫色薄暮直立的门,另一个和莫尔他们见到过的一样,周围一圈摆放着绿色眼睛模样的宝石、中间是暗色的群星,“其中一个人在地狱传送门中间站了很久,也不见他传送,另一个末地传送门也没放过,直接穿过去了,就像全息投影一样。”
托尼的视线游离在末地传送门与地狱传送门之间,吐槽道:“他们的报告单上的确写着你在这里放了全息投影的装饰。”
还在性格分析上写下了一行:喜欢在家里放稀奇古怪的装饰物,需要注意是否存在信仰或精神方面有问题。
……一听就是个老被迫害妄想症了。
据说写报告的特工去过哥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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