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口一提。”
他在问完话后又给自己的问题打了补丁，如果没有偷瞄众人表情的话，估计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在布鲁斯开口前，莫尔率先说道：“哥谭不能没有蝙蝠侠，所以我没在问你。”
布鲁斯：“……嗯。”
星露谷的万灵节也就是万圣节，在这一天的哥谭，反派极有可能画上浓妆、把自己扮作鬼怪然后进行犯罪活动，在某些场合下这个方式能做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尤其是小丑——现在小丑已经死透了，出现的也只是拙劣的扮演者。
最近哥谭和平了那么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排外的哥谭人正忙于捉出隐藏到人群中的吸血鬼与天空或许会出现的巨龙——前者会收到蝙蝠侠优先追踪的buff，后者会触发超人插手“哥谭事物”的分支，不论是哪一点，都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氪星人滚出哥谭！”——好不容易安慰了小丑女并带着她出来逛街、结果没走多远就听到一声龙吼伴随着火焰燃烧声音的毒藤女如是说道。
抬头就看到与哥谭格格不入的红披风以及和他打起来、波及一块被烧毁的植物直接令毒藤女的心情跌至谷底，以至于言语激烈没有隐藏自己的位置，很快就被送回了阿卡姆。
“我想，我可以和您一起去。”打理完花园的阿尔弗雷德在看到桌面上几乎没动的‘水果蛋糕’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顿了顿，缓缓说道，“不会是一个危险的节日，对吧？”
“不会。”莫尔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并把去星露谷矿洞中冒险的计划划掉了，“但会有很多神奇生物……他们自称为怪物，但其实都挺好相处的。”
万灵节只有一天，除了参与者有些特殊外，就是一个轻松愉快的节日。
帕派瑞斯说的，在那天会有不少同伴在万灵节当天参与到人类的节日中来。
莫尔在端上失败作品前就向他们说明了。
“怪物……”达米安眼睛微眯。
莫尔瞄到了被罗宾训练出肌肉的黑色波动狗，便干脆指着狗举了这个例子：“那只狗就是，我列表里的骷髅朋友也大大咧咧放了自拍。”
那是帕派瑞斯带着墨镜秀肌肉的自拍，他的肱二头肌上同样有个戴着墨镜的骷髅。
达米安露出了略微意动的表情，但很快就收了回去，并移开了目光。
开玩笑，他可是蝙蝠侠的现任罗宾，怎么可能跟总爱惹麻烦的家伙去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小地方？
从种种现象分析得出的结果看，莫尔既然敢同意管家跟随，那是危险地点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还有什么他需要前往的必要？
…………
……
是的，他会。
他是收到蝙蝠侠交给他的、“打探情报”的任务才来的，绝对不存在自己的好奇心。
充满秋日童话风格的公交车穿过隧道，在目的地路口处停了下来。
莫尔、达米安与阿尔弗雷德从公交车上走了下来。
——星露谷，到了。
作者有话说：
*
早睡失败
明天去打到秋季看看（。
我现在的档都是春天，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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