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骁行喉结滚动,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向两边打开。
那残缺的尿孔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走动得多了的缘故,被磨得发红,估计是有些疼,却在他的注视下开始翕张。
“王爷——”
这一句里含了哀求。
梁骁行俯身撑在他耳旁,朗毅的脸庞上暴露欲望,眸光凶性毕现。
至此还不罢休,他还要装模作样问上一句:“叫你家王爷做甚?”
沈沅摇摇头,抓枕头的手搂抱上他的肩背,不知怎么说了,只会仰着头寻他的嘴唇来亲吃,作出娇憨的动静惹人怜爱。
梁骁行不动,对方便又用那双沾满水光的眼看他,红唇一声声叫“王爷”,只求他赶紧给个痛快吧。
“你该是我的劫。”
梁骁行吐出这么一句,含糊中已经含住了对方递上来的热唇,也不知有没有被听见。
只见沈沅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张着嘴唇任由舌头进入缠绕他的舌尖。上颚敏感,被舔弄不断,激起满身战栗。
脆弱的脖颈后仰绷紧了,男人的热吻延续至此,毫不犹豫咬下,又不舍地在齿印上舔弄。
马车上就已遭蹂躏的胸乳也不堪入目,肿大的乳尖勾引人,乳晕都被吸得比平时大上一圈。
舌头在上面砸吮钻弄,像是要探进乳孔似的动静,叫沈沅又是一阵叫唤和哭求。
两条白玉似的腿被分开了,露出中间颤巍巍的残缺阴部,伤口愈合后的疤痕还在,也许会带着一辈子。
如今这疤痕却激起了梁骁行无尽的欲望与疼痛。
听沈沅自己说,七岁的时候进宫,是在宫外受的刑,年纪小,伤口好转的记忆已经模模糊糊,但那一刀的痛一辈子都不能忘。
他带着怜爱,带着疼惜,张嘴凑近,在平坦的疤痕上,在那个微红的尿孔上,轻轻地吻了吻。
沈沅身子发抖,大腿根绷紧,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受控制般涌出情潮。
梁骁行慢慢地吮吻那个小小的口子,看那里变得更红,甚至有些肿了。小小的尿口被他吃的翕张不停,都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软肉。
“啊、啊!”沈沅控制不住地叫,带着难熬的哭腔,两腿死死夹住对方的脑袋,胯下的肉活了,他甚至觉得梁骁行是在吸食他那根不存在的性器,要从里面吸出精来、吸出魂来……
眼泪糊了满脸,单薄的胸口上挺,乳尖颤抖,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仰头尖叫,哭求:“王爷!啊——王爷……要、要出来……啊!”
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身体上的高潮还是心中的高潮,总之每每一想到梁骁行如此趴在他胯间舔吮,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体内蓬勃的欲望急于冲出,可他哪儿有什么东西可出来,往往到最后只有淅淅沥沥的水,不知是尿还是其他的什么。
梁骁行跪起身,眼前的尿口已经被他舔得张大许多,他又拿手指剐蹭脂膏送进沈沅早就在收缩的后穴,湿润非常。
搅动两下再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东西抵着后穴软肉冲撞进去。
一进去就是疾风骤雨般的狂肏,不出一会儿,沈沅前头的尿孔里就喷出几股水柱,边喷边颤抖着身子哭,呻吟和尖叫混着肉体的撞击拍打,淫靡不堪。
沈沅脖子后仰,两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布料,指尖用力到发白,尖声呻吟停了,只有在频繁的抽送中发出的水声,还有前头止不住的水液喷发。
已经顾不上是不是尿水,梁骁行叫他这幅样子激了,双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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