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嗯?”埋在颈侧的人舍不得抬头。
“……王爷!”
“……作甚?”
梁骁行终于舍得看他,沈沅见他那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索性全秃噜了:“往后……往后再不许这样弄了……”
那人果然皱眉,立刻凶狠起来:“怎的?”忽然又想到什么,变脸轻声道,“是弄疼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是重了?”
沈沅抿抿嘴唇,犹豫再三终于趴在对方耳畔嘀咕了一句。
“……?”
沈沅见他不答应,立刻撅嘴闹脾气。
梁骁行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哪里来的破大夫哄的他家宝贝不让他碰了?
说什么这事本就有违天理,弄多了,那处真要坏的,到时候……
他无语,当即要宣太医问个仔细明白。沈沅拉不住他,索性埋头装不知,耳朵却竖着,听屏风后梁骁行与太医的对话。
许太医为人温厚,一生勤勉,尽职尽责,是从那边跟着梁骁行过来的,是自己人。
年轻的肃王,在外雷厉风行,做事手段果决,桀骜不驯、说一不二,是在朝堂上皱皱眉头便能让底下争吵的大臣们立刻噤声的狠角色。如今却让屋里的那位弄得不会了,眉头蹙成川字纹,紧抿的唇角不知是无措、茫然、不舍……还是种种齐聚心头,对着言辞恳切的许太医,竟一时失语。
许太医是过来人,咱们王上年轻,里头的公子又是其心尖上的人,天天浓情蜜意对着,心浮气躁也是难免的。但这事儿,除了克制也无他法。
芙蓉池畔,主子沐浴,一干人等都叫挥退殿外不让人伺候。
梁骁行独处时难免要有用着下人的时候,但要是与沈沅在一处,他便是事事亲为,不让人碰着、瞧见他那宝贝的。
这会儿沈沅趴在池边,身后人正用帕子撩水给他擦背,自许太医走后,这人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
沈沅回头瞧他,眼神湿漉漉的,没一会儿那人就受不住了,俯身欺上前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生气?”沈沅问。
哪儿能啊,梁骁行要为这事儿跟他生气那才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乖卿卿自己知道疼。
洗完抱出去,这人才说了一句:“都依你。”
他是知轻重的人,听太医这么一说便觉自己往日确实过头。
于是这么过了个把月,愣是只吃了两回饱,往常都只亲亲摸摸过过瘾头,倒弄的沈沅疼起他来了,烛火才点上,就脱光了钻被窝里等。
偏偏他那德行,说守规矩就真守规矩,凭着什么温香软玉在怀,如何扭着蹭着,他也不肯进去了,怕把人弄坏了。
许太医说得吓人,他可不得听着?
年年岁岁,往后有的是时候,何必急在一时?低头看看怀里被他摸出过两次才终于肯睡下的人,他在对方额上啄一口,喜极爱极疼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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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嘿嘿,久等了。(还有脸嘿嘿)qaq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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