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苗兰瞬间弯下了腰, 疼痛和难言的不适, 让她难受得眉毛都拧了起来。
燕昭唇边笑意敛去,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苗兰冲他摆摆手:“没,没事。”
“这还叫没事?”燕昭见她脸色苍白,神情很痛苦, 冷声吩咐道, “把军医叫来。”
张恽第一个反应过来:“好,我这就去叫。”
“不不不用。”苗兰急忙阻拦,她直起身来,推开燕昭, “大帅, 我没事,回帐内休息片刻就好了。”
燕昭只当她是不想给军中添麻烦, 态度强硬的吩咐张恽:“去把军医叫来。”
苗兰语气急切道:“张将军,真的不用叫军医。”
她不想来个月.经,闹得全军皆知, 虽然在她的观念里, 来大姨妈是很正常的事, 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但她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娇气。
何况她也没资格娇气, 又不是富家小姐, 给人打工罢了, 能承受就承受,就算承受不住那也是自己的事。
而且将士们身上都受着伤的,军医的用处是给这些刚作战回来的将士看伤,她这点痛,可以忍。
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苗兰对燕昭道:“大帅,我想单独和你说句话。”
燕昭手一挥,其余人全都退了下去
苗兰对燕昭小声说了句:“大帅,我真的没事,只是葵水来了,才不太舒服。”
燕昭怔了下,目光微闪,僵着身子别过头去。
他轻咳一声,不自然地摸了下眉:“那你好好休息。”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苗兰赶紧回到营帐,拿出一个干净的布垫子,急匆匆跑去茅房。
她给自己准备了六个布垫子,每个里面,她都提前塞好了草灰。
这时候的女人来葵水,也就是月经,都是用布垫子,有钱的人,在垫子里塞上棉花或者棉布吸血,没钱的人就在布里面塞上草灰。
垫子的具体形状,请参考丁.字.裤,中间一块双层的布,两头有绳子,可以系在腰间,方便随时解开取下。
至于多久更换一次垫子,根据自己的情况而定,自己感觉很不舒服需要换了,就去更换。
吸了血的草灰倒掉,换上干净的垫子,旧的垫子洗净晾干,塞上草灰继续用,也就是多次重复利用。
而且晾晒垫子,还不能正大光明地拿到外头太阳下晒,只能放在营帐内,偷摸地晾干。
虽然这种东西,就是要在太阳下暴晒才能起到杀菌的作用,但这种环境背景下,女人的月.经垫是属于不可见人的东西,哪里允许拿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晾晒,更何况还是在军中,一群男人看着迎风招展的女人私.密布垫子,那画面不敢想象。
想到此,苗兰心里很是郁闷。
那玩意儿塞了满满的草灰,垫在下面,真的是很不舒服!
她唯一庆幸的是,军营都是有茅坑的,而且不止一个。
每个营区都挖了一个茅坑,类似于现代的公共厕所。
军中有了女子军后,燕昭命人专门弄了两个女子专用的茅坑。
换完月.经垫,苗兰打水把布垫洗了,拿回营帐内,挂在木杆子上,没法在太阳下晒,只能等忙完了,一会儿用火烤一烤。
没办法的事,不用火烤干,一时半会干不了,她六个不够换啊。
洗完布垫,她又去厨房喝了些热水。
如果有红糖,能喝点红糖水更好,但没有,能喝碗热水都不错了。
薛超命人将赵士元送来的肉和粮食搬到了火头营厨房,大家开始忙碌了起来。
王三娘问苗兰:“小兰儿,你看要怎么做?”
苗兰看了眼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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