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走了过来。
燕昭走上前来,看了眼公西佐:“下去领五十军棍。”
公西佐抱拳:“遵命。”
苗兰一听五十军棍,再看文弱的公西佐,她忍不住开口道:“五十军棍,会不会太多了?”
燕昭摆手:“他把背主行事,我没杀他已是仁慈手软。”
苗兰不再说话。
她觉得燕昭说的也有道理,公西佐尽管是为了燕昭好,为了整个三军好,但确实是背主行事。
站在燕昭的立场,不得不惩治公西佐。
毕竟,他今日若不惩治,来日后患无穷。
一次原谅是仁慈,二次原谅是昏庸,三次原谅便是养虎为患了。
这一场闹剧下来,苗兰不止身累,心也累,加上这几天的奔波,她现在困得不行,感觉沾床就能睡。
她转身往房间走去,刚要关门,发现燕昭跟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苗兰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声又高又尖。
燕昭手扶着门框,身体前倾么,低声问道:“晚上害怕么?”
苗兰反手就要关门:“我不怕!”
燕昭用手挡住门:“我受伤了。”
苗兰:“又不是我射的箭,你还赖上我了不成?”
燕昭厚颜无耻道:“军医说我夜里很有可能因为伤口发热,身边需要有人。”
“那你叫个人到你屋里守着便是,何遇跟许平不是你的近卫统领吗?他们的职责就是贴身守护你。”
说完,苗兰砰一声把门关上。
燕昭摸着鼻子轻笑了声,在门外站了会儿才离开。
翌日,苗兰醒来后,打着哈欠拉开门,一眼看到门外黑压压跪成一片的人。
她吓了一跳,顿时清醒无比。
以张恽和公西佐为首,后面跟着的是周兴和负责护送苗兰去荆州的将士们,齐齐整整全都跪在苗兰房门外的空地上。
看到苗兰出来后,周兴突然大声喊道:“苗姑娘,我们错了,请姑娘原谅。”
苗兰:“……”
她转头四处看,没看到燕昭。
“狗东西……”她咬牙,转而看向公西佐,面色不虞,“军师,这该不会是……”
公西佐急忙否认:“冤枉啊,这次真不是我。”
说着,他朝苗兰使了眼色,暗示她是燕昭。
苗兰随意地摆了下手:“行,我原谅你们了,都起来吧。”
她快步朝燕昭的屋里走去,一进门便看到军医正在给他上药,又急忙退了出来。
军医出来后,她才进去。
“大清早你让他们跪在我门外干什么?你是想故意为难我吧!”她进屋大声质问。
燕昭转过头来:“向你请罪,这是他们应该的。不管你对我是何心意,我已把你当成了我的人,既然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却不尽心保护你,还想把你推出去做奸细,仅仅只是让他们向你跪下请罪,已是对他们格外开恩。按照军规,他们今天尸体都凉了。”
他说的很平静,苗兰听得却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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