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江屿舟被外公吼了一顿,求助地看了傅承一眼。
“我这不是正想着周末回来看看您。”江屿舟软着声音哄道:“电话里说不清楚怕您担心,我想见了面再负荆请罪来着。”
老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担心自己的外孙:“你最好是!周六赶紧过来!把傅承那臭小子也带过来!”
挂断电话,江屿舟默默地叹了口气,撑着下巴看向傅承:“周末全靠你了。”
傅承攥着江屿舟的手,笑道:“负荆请罪的是我。你过来队里,和叔叔打过招呼吗?”
前段时间昏昏沉沉没那么多的精力去想,这几天联想到江渊和傅承的反应,江屿舟隐约察觉到了傅承表现之所以那么反常的原因。
“我爸爸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江屿舟认真地看着傅承。
傅承没有说话,低头用手指轻轻按着江屿舟的指骨。
他的沉默是最好的答案,江屿舟的猜想得到了印证,江屿舟低垂着眉眼,看着傅承。
“我姐姐当年自杀以后,妈妈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没过多久郁郁而终。”
江屿舟温声说:“这么多年爸爸不许任何人提到姐姐,就连每年上山祭拜爸爸都不肯去姐姐的墓碑前看一眼,他心里始终觉得是姐姐害死了我妈妈。”
傅承抬眼看着江屿舟,江屿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我是想告诉你,虽然这样的想法不对,但是爸爸可能会因为我受伤而迁怒于你,你别太在意。”
“我没有在意,何况叔叔的想法并没有错,你是为我受的伤,他生气是应该的。”
“这事儿能不能过去了?”傅承諵砜的表情很认真,江屿舟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我是自愿的,而且甘之如饴。”
傅承头一偏,顺势吻上江屿舟的手指。
天气一冷,咖啡店的生意比之前还要好,江屿舟不在店里,安小米整天忙得脚下生风,好不容易喘口气的功夫,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又是一阵清脆的响声。
“欢迎光临。”
安小米有气无力地从收银台后面直起身看着门口,眼睛微微瞪大:“祺哥?”
和平时安小米看到的王祺不同,短短半个月,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了,平时习惯性挂在嘴角的笑意也不见了踪影。
这段时间富林的事儿沸沸扬扬的,安小米多少也了解一些情况,从收银台后面绕过来:“祺哥,你怎么有空过来啊?”
王祺看了一眼座无虚席的咖啡店,没看到江屿舟的身影:“小舟不在吗?”
安小米有点意外:“不在啊,舟哥伤的那么重,肯定在家里养伤吧,之前我问他他说出院要回家里。”
王祺脸色不怎么样:“他搬回江叔叔那里了,但是我今天过去家里没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说完拿出手机,直接给江屿舟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江屿舟那边很安静。
“小舟,你没在家,也没在店里,我找了你好长时间。”王祺对着电话开口道。
这样略带强势的说辞让身边的安小米都忍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
江屿舟性格虽然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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