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江屿舟通常还没醒,傅承皱着眉仰头看了一会儿上了楼,房间里的灯光从门缝下透出来。
傅承站在门口,给江屿舟打了个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江屿舟就像是在等他的电话似的,声音中透着清醒,全无睡意。
“怎么醒的这么早?”傅承问。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传来江屿舟故作轻快的声音:“是傅队把我吵醒了。”
傅承停了两秒,屈指敲了敲门。
江屿舟本以为傅承不会回来,听到敲门声一下没反应过来,举着手机站起身打开房门,在看到门外是傅承时顿时愣住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江屿舟张口就问,傅承出现的太突然,以至于他都忘了让傅承进门。
傅承手搭在江屿舟的肩上,就着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把他往房间里推了几步,跟着进了门。
床铺的整整齐齐,桌上放着的外卖盒连袋子都没打开,江屿舟换了一套衣服,湿透了的裤子和羽绒服随意地搭在椅子靠背上还没有干透。
他那么讲究的一个人,从没有一次进门把房间搞得这么凌乱过。
“这是被我吵醒了?”傅承低头看着江屿舟的眼睛。
江屿舟心虚地移开目光,底气不足地解释道:“我没有困。”
傅承看出他有心事。近一个小时徒手救援,肖刚内脏受损,救出来时脸上全是血,像一个马上就要散架的布娃娃,脸上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气,傅承当时急着送他去医院,此时再回过头去想,才发现让江屿舟看到这些对他来说确实太残忍。
“医生说肖刚的情况没有进一步恶化,晚上就可以转出ICU了。”傅承低声地开口说道:“我一晚没睡,等下天亮了还要去县政府开会,陪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傅承这几天都是高强度工作,身体和精力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
江屿舟心疼,点了点头,也没过多揣摩他话里的真实性,自动自觉地趁着傅承洗澡的功夫暖被窝去了。
县里的旅馆供暖跟不上,好在房间里放了一个电暖气,江屿舟伸手关了灯,电暖气亮着红色的光,让不大的房间看上去显出几分温馨来。
他蜷缩在被子里,突然想起之前安小米经常看的一些ABO小说,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发、情期的omega,急需傅承的气息。
内心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就无论如何挥之不去,卫生间的水声没停,江屿舟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
卫生间的磨砂门上映出人影,傅承没锁门,江屿舟把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傅承的身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伤痕,背对着门的方向,刚把头发上的洗发露冲掉,热水沿着精壮的脊背向下滑落,江屿舟走进去,傅承察觉到身后有人,刚一转身,江屿舟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傅承心里一惊,伸手一把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皱眉问:“怎么…”
下一秒,江屿舟的唇贴了上来,他像一个急切索吻的孩子,花洒的水打湿了身上的睡衣,却浑然不觉似的抱着傅承的脖子凑上来。
感觉到傅承并没有多热情的敷衍,江屿舟的嗓子里发出一丝抗议的呜咽,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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