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我打扮成这?样,也没见他多热情,倒是一直盯着梁闻序身边那女的看。”
女人轻啧一声,吐出一道烟圈:“这?群公子哥真是不?好伺候。”
周明森的女伴对着镜子补口红,静了两秒,话题忽然扯到南婳。
“你说今天新来的那个,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跟着梁闻序。”
“能傍上梁闻序,真是不?简单啊。”
“别看年龄不?大,手段倒是高明,刚才打牌你看见没,梁家那位坐旁边亲自教。”
“看见了,我还看见周明森的眼睛一直往那女的身上瞟,你可得当心,别让人钻了空子。”抽烟的女人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
周明森的女伴不?懂:“什么意思?”
那人觉得好笑,揶揄道:“难道你没发现,你今天的穿着打扮,都跟那女的很像吗?”
一样的长发,一样的学生?气穿搭,要是没化妆,就跟复刻似的。
说完,周明森的女伴明显静了一瞬,淡淡轻嘲:“脱了衣服,还不?都一样?”
她跟周明森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他图一乐子,而她只图钱。
等那两道高跟鞋踩过?地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南婳才推开隔间的门?走出来。
她走到水池边,在?感应水龙头下仔细的冲洗双手,任凭清澈温热的水流滑过?手背,自指缝间流走。
有钱人的圈子就是这?样,女人常换,当做逗趣玩闹的消遣,而她们也心甘情愿用一段青春和身体换取一份不?菲的酬劳,大家各取所?需,南婳虽极少接触这?群人,但在?SOMAL兼职的那些日子,也听乐队的成员聊到过?。
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声音:那她和梁闻序呢?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跟这?些女人没什么区别?
南婳洗手的动?作顿了顿,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思考这?样不?切实际的问题。
云泥之别的两人有了交集,大抵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那如果只是短暂拥有呢?
南婳自顾自摇了摇头,抽了张纸将手上的水擦干净,似乎从梁闻序主动?帮她开始,她思考的问题也渐渐偏离了自己?原来的轨道。
南婳转身走出卫生?间,正?要原路往回走,走廊尽头处忽然出现两道身影,一名中年男子搂着一个身着连衣短裙,背影高挑的女孩从转角走了过?去。
看到女人一闪而过?的那张熟悉的脸,南婳愣了下,她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室友,谢诗雅。
南婳犹豫了两秒,还是跟上去,只想确认一下自己?有没有看错。
进包厢前,中年男人的手就已经闲不?住,迫不?及待地钻进女孩的上衣中摸索,女孩不?避不?躲,配合地依偎在?他怀中,在?衣衫被扯掉那一刻,一男一女一同进了包厢。
走廊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清,空荡安静地像是南婳的错觉。
刚才惊鸿一瞥的人,的确是谢诗雅。
南婳没再上前,面?无表情地原路返回。
这?里是娱乐会所?,每个人都有来往的权利,她都来了,谢诗雅自然也能来。
回到包厢,里面?的热闹和靡靡之声依旧。
麻将桌的旁边,有公子哥正?教女伴打桌球,还有一群男男女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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