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方冷白色调的灯光映着他清隽如玉的面庞,眼窝深陷,衬得?优越的鼻骨高而挺拔,似连绵的高峰。
南婳微仰着脑袋,泛红的眼眶湿漉漉的,水光潋滟,掀起长睫,倔强的看向面前的男人,哑着声问:“梁闻序,你疯了吗?”
他眸色阴暗晦沉,极淡的扯了下嘴角,黝黑的眼底一片清明:“我没?疯。”
梁闻序静静睨着南婳的脸,一字一顿哑声开口?:“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下嘴唇被她咬破一块皮,此时渗出猩红的血丝,仿佛薄唇上的一抹红痣,透着一丝诡艳靡丽。
南婳看了心疼,后悔自己刚才咬了他,可?还是压抑心底的酸涩,试图将他推远:“你既然清楚,难道还需要我再提醒一遍,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梁闻序顿了顿,棱瘠的喉结缓慢上下滑动?,缓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分手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公平。”
做错事的是梁闻柯,是梁家的其他人,不是他。
梁闻序顺风顺水的人生里,无论?名利还是地位,都是他生来便有?的,没?有?什么东西是他竭尽全?力求而不得?的,直到遇见南婳。
她不该因为梁家放下的错,也一并给他定了罪。
南婳神情?微怔,静静地看向梁闻序,轻轻屏息。
梁闻序:“如今梁家我做主,梁闻柯的父母远在国外,不会再回来。”
他的语速不急不缓,早在一开始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至于梁闻柯,这几年?他放下的错事不少,不久后就有?一场牢狱之灾。”
国外的证据还在搜寻中,只要找到最有?利的人证,梁闻柯未来再无翻身出狱的可?能。
梁闻序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嗓音磁沉低缓:“这些你不喜欢的人,以后都不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梁闻序想了很多,也竭尽所能为南婳铲平了所有?顾虑。
所有?的可?能性?中,梁闻序从未想过,真正放弃这段感情?。
只要是她,他便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情?。
南婳愣在原地,睫毛低敛,安安静静听着他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像是勒在她心脏上的弦,悄无声息地一寸一寸收紧。
她没?想到,梁闻序竟会做到这一步。
南婳已经数不清,自从两人分手后,她做了多少次噩梦,梦到她的父亲,梦到梁闻柯,梦到梁闻序。
只要她对梁闻序的感情?抹不去,那?些噩梦就一直都像笼罩在她头顶上方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散去。
南婳微仰着脑袋看向他,一双清凌凌的眼潮湿泛红,似覆了层朦胧水雾。
梁闻序神情?静默,冷白修长的颈线紧绷,两人就这样?无声对视了许久,南婳努力睁大眼睛,似乎这样?就能压下眼眶的酸涩,好半晌才艰难开口?:“可?我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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