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和想法,这种事情终究是陌生的,她没什么经验。
于是她很小声地道:“先说下,反正我们做不成朋友也没什么,我不会生你气,我打了你,如果你要去医院,我可以帮你治,我现在有很多钱,可以赔你钱,给你出医药费,你想要多少都行。”
顾时璋沉默了片刻,终于道:“看来你果然发财了,打人的时候已经想着怎么赔钱了。”
叶天卉:“……”
顾时璋:“说吧,不要你赔钱,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叶天卉想着措辞,想着自己该怎么说,一时视线便有些游移。
顾时璋见此,便道:“过来这边,我们慢慢说。”
叶天卉:“好吧。”
他带着她走到了一旁僻静处,之后才道:“你不愿意说的话,我来问,你如实回答,可以吗?”
叶天卉点头:“可以。”
顾时璋:“是谁说了我什么坏话吗?”
叶天卉摇头。
顾时璋:“是你知道了我什么事吗?”
叶天卉点头。
顾时璋:“别人说的?谁?”
叶天卉眼神有些闪烁。
顾时璋便放轻了声音,温柔而有耐心地道:“嗯?告诉我可以吗?”
叶天卉叹了声,终究是道:“你让我想想怎么说。”
顾时璋点头:“好。”
叶天卉便琢磨着这个事,承认自己在意那个女人,这实在是丢人,但她一旦问了,便暴露了自己的内心。
这就更丢人了。
这时候,顾时璋却道:“你知道吗,你实在是没良心,这一段我出差在外,好久不曾联系你,其实一直挂念着,上次你也不给我留电话,之后更不给我打电话,让我怎么办?这次回来后我便想着找你,谁知你并不在,电话也联系不上,今日过来马场,也是想着能遇到你。刚才远远看到是你,便忙下车,可你却对我不理不睬,倒是一盆冷水一样泼下来。”
叶天卉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么直白的言语。
这话竟如同一杯醇酒泼洒在叶天卉心坎上,把她之前的一些气恼和纠结,全都熄了。
心里也开始隐隐泛起期待来。
她终于不再多想,直接问道:“你从国外回来几日了?这几日住在哪里?”
顾时璋何等人也,听这话已经明了,他猜测道:“你给我打过电话,知道我回国了,以为我回国后没联系你,所以恼我了?”
叶天卉被说破心事,只好道:“如今你不过说好话哄我罢了,其实根本并不在意吧……”
说出这种话对她来说实在是难堪,话出口,耳边都觉得嗡嗡嗡的。
有些丢人显眼了,倒仿佛恼怒人家不在意她。
顾时璋忙解释道:“我前日便回来了,但是回来后有一些俗事和人际要处理,那些事我虽然已经不大理会,但也避不开,我确实不知道你和我打了电话。我家中有一钟点工帮我料理家事,是以前用惯了的,她已经三十有四,和丈夫恩爱,有一子两女,平时我不在,会交托她帮我打扫家中,除此之外,我家中并无别人。”
叶天卉:“……”
钟点工?有儿有女有丈夫?
她顿时觉得自己一切小性都显得那么可笑。
太丢人了!
她只好道:“这些原本也与我无关,你家中的事,犯不着说给我,我也不在意这些。”
顾时璋:“天卉,我和你说过,我家里住在新加坡,这些年在香江也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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