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爷子听着赞同:“你赢了两次班际赛,不代表一直赢,胜不骄败不馁,这就对了,赛马场上如此,商场上亦是如此。”
叶天卉赞同:“马有失蹄人有失算,有时候一个人能赢也是天时地利与人和,若竟天真地以为竟是自己有多了不起,那下一次也就到了输的时候。”
叶老爷子满脸欣赏:“说得好,难得你年纪轻轻,竟有这般心性和见识,我像你这么大时候,可没有你这么稳当。”
叶天卉笑道:“爷爷,我可不敢说稳当,我知道自己的问题,是个直性子,还是需要多向爷爷学习,也多历练。”
她顿了顿,道:“所以关于这次的赌约,我仔细斟酌过后,认为应该变一个花样,以防万一。”
叶老爷子:“哦,你想怎么变?”
叶天卉:“如今大家都知道我赢了两场,不说外面,就是叶家家族中大家都要跟着买马票,可我哪里敢让大家跟着我这样豪赌,若是赢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是输了只怕引起不快,所以我想着,必须设法让大家不敢跟注。”
老爷子收敛了神色:“你考虑的有道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叶家子弟万万不可投机取巧,我自会约束家中子弟。”
叶天卉这才提起来:“爷爷,但是即便你下了禁令约束了,大家嘴上不说,私底下还是会跟着买马票的,虽说我也不想让他们买,但如果他们就此赔了钱,那我心中也是不快。”
叶老爷子:“那你是什么打算?”
叶天卉:“所以我想到,这赌约得变个花样,如果爷爷同意,并且二伯那里也没有意见,可以按照新的形式来变。”
叶老爷子听着自然疑惑。
叶天卉这才提起来:“班际赛无非就是后天的那场班际赛了,但是我押下的答案,我打算不在家族中公开,到时候我写在纸条上,并在大家的监督下将纸条封在保险箱中,大家一起监督保管,等到赛马结果出来后,再打开保险箱,看看我的答案是否押中。”
老爷子听这话,那双锐利睿智的眸子便扫过来。
他看了叶天卉很长一眼,才道:“天卉,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怎么突然这么想?”
叶天卉听此,自然明白,老爷子何等人也,自然猜到自己的防备心了。
自己明着是防止家族中跟票赌马的,实际是防着叶立轸。
当下她便笑道:“赛马场上风云诡谲,变化难测,我虽懂赛马,能看骑师看赛马也能看天时地利,但是我却未必能算人心。”
老爷子听这话,却是长叹一声。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檀木桌面,喃喃地道:“天卉,你担心的不无道理。”
其实这两日,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叶天卉定下三次班际赛的赌约,第一场班际赛,没有人相信她能押对,大家都在等着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没有人会采取什么行动。
第二次班际赛大家依然抱着不信邪的想法,所以依然在观察。
况且这两次班际赛时间间隔短,要想不露痕迹地下手并不容易。
但是第三次班际赛可就不一样了。
叶天卉通过前两次的胜利已经向大家证明了她的实力,所以她已经从一个大家观察怀疑的对方,变成了一个切实的威胁。
第三次班际赛如果她依然赢了,那叶家赛马事业板块必然发生大变动。
这牵扯到叶家子弟重大的资源分配,威胁到家族内一部分人员的利益,利益牵动人心,自然有了人心浮动。
便是叶老爷子自己,都不能一定保证比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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