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顾时璋耷拉着眼皮,就那么看着半躺在他沙发上的女人。
白净好看的脚丫踩在他肩膀上,线条流畅的长腿抬起,她一双脚就那么踩在他的肩膀上。
他在上,她在下,不过她眼神中全都是张扬的挑衅。
这一刻,会有很多遐想瞬间浮现。
那种遐想让人血脉偾张。
视线交融间,周围空气温度逐渐上升,顾时璋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叶天卉眼神中的挑衅也逐渐柔软,化作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魅惑。
终于,顾时璋哑声道:“我知道。”
他在她的视线中,缓慢地俯首下来,吻上她纤细柔白的颈子,之后在她耳边暧昧地道:“卉卉乖乖的,不要想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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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在香江是个大日子,也是恰好赶上圣诞将至,香江街头巷尾四处可见圣诞摆设装饰,以及人造雪人,倒是把香江街头装扮的冬意十足。
就在冬至前两日,顾老爷子摆下家宴来宴请好友,显然能前去参加这种家宴的都是香江顶流,而应邀的各家,诸如叶家人,也不可能尽数前往。
按照往年惯例,都是叶立轸叶文慵陪着叶老爷子过去。
不过今年叶老爷子考虑至此,把叶文慵撤去,带了叶立轸叶立轩并叶天卉。
叶文慵意外,不过很快也就明白。
叶立轸疑惑。
二太太对此脸色并不好。
他们其实多少猜到了,今年叶天卉大发出风头,一些要紧场合少不了她的,但是把叶文慵撤下来,这委实没想到。
对于二太太和叶立轸的疑惑,叶老爷子并没解释什么,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在事情正式公布前,他也不想解释,他是长辈,何必和晚辈解释这些呢?
当然他还有一层顾虑,就是叶文茵那边。
既然叶天卉要和顾时璋在一起,他自然不容许任何人任何事破坏到这门婚事,
是以他是根本不透露分毫。
一时叶家众人出发,叶天卉陪着叶老爷子单独坐一辆车,后面叶立轩叶立轸各自一辆车,在保镖车的簇拥下,浩浩荡荡过去顾家。
抵达顾家宅院,便可见一片火红色,密密麻麻的枫香树站在那里,树枝搭连。
客人们被迎入其中,那车辆便穿过一条红色长廊。
叶天卉看过去,这香江的枫叶到底和北京城不同,哪怕是如今冬至,也只是橙红色。这其中又夹杂了少量黄色,在那阳光映照下,点缀着一簇簇的火红,空气中隐隐飘荡着清新的枫香。
顾家自然早安排了人过来接应,顾时璋亲自来接的,他今天穿了一身传统马褂。
叶天卉惊讶不已,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其实因为临近过节,香江人特别是年纪大的,都脱下西装革履换马褂,女人也有开始穿旗袍的,不过他穿马褂……
叶天卉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那马褂盘扣讲究,流穗襻扣也很是别致,薄厚恰当,古韵十足,看上去很有中式仪式感,倒是衬得他温润儒雅,很耐看。
顾时璋自然感觉到了叶天卉打量的视线,不过并没说什么,反而含笑和叶老爷子并叶立轩叶立轸打了招呼。
叶立轸竟有些受宠若惊,忙道:“时璋,你竟然亲自过来接了,费心了,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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