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怕会被赶出香江。”
她这么一说,众人也都皱眉。
叶老爷子:“然后呢?”
叶天卉:“我参与叶家的马务管理以来,一直想查出事情真相,也好给见泉一个交代,所以我一直关注马务公司的账务,就在前几天,我查到了几份可疑的凭据,支出的日期恰好就是那场恶性赛马事故的前两日。”
她淡淡地道:“我认为这件事和我有关系,所以我从这张支出凭据出发,抽丝剥茧,结果真的查清楚了。”
这话一出,旁边冯文茵脸色微变。
叶天卉不曾看冯文茵一眼,却只是吩咐下去,于是自有人递上来那材料。
叶天卉将那材料送到叶老爷子面前:“爷爷,你可以看看,这是我找专业审计人员查出的账目,这些账目显示,有一部分钱通过不正当手段挪用,支出给了一个马场骑师,而那个骑师就是在马场事故中出事的那位。从时间看,在事故之前,支出给对方五千港币,在出事之后,给了对方六万港币。”
六万港币,这可是不小的数目!
叶老爷子拧眉,望向叶文慵。
叶文慵也是不曾想到,他忙上前:“爷爷,我对此确实一无所知,这是我的错,让小人有机可乘,我会查——”
叶天卉淡淡地道:“文慵哥哥,你不必费心了,我已经查了。”
叶文慵微吸口气,他望向叶天卉,小心地道:“哦?然后?”
显然叶文慵也是提着心的。
事到如今,他不敢得罪叶天卉。
叶天卉道:“文慵哥哥,你看看就是了。”
叶文慵忙拿过来,翻看了一番,之后脸色微变。
他抬眼,看了眼二太太,便将这些再次递给叶老爷子。
叶老爷子盯着那材料,来回翻看。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客厅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沉重压抑,就连一旁的大理石墙壁都显得格外冰冷起来。
冯文茵不免心慌,慌乱之下,她求助地看向一旁叶立轸。
叶立轸却面无表情,完全不说话。
冯文茵无助地收回了视线。
这时候,叶老爷子终于叹了一声:“文茵,这支票是经你的事,你交给了一位叫做胡进的马场骑师,你先给了对方五千港币,对方造成了赛马冲撞事故,之后又给了对方六万港币,我想知道,你和他什么交情,还是对方帮你办了什么事,你要给对方这么多钱?”
冯文茵深吸口气。
她静默了片刻,才有些艰难地道:“爷爷,其实是这样的……”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才道:“当时叫林见泉,我当时就觉得他很有潜力,我想将他收拢到我们公司,但是显然马场不想轻易放人,林见泉也实在是有些傲气,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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