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外面四面八方的风潮乎乎地吹着,在这样的夜晚,加上一些酒意,叶天卉难免生出许多想法。
她抬起手,勾住他的颈子:“好。”
自从离岛开了禁,两个人在这方面其实已经没什么大顾忌了,反正该搞的就搞,他技术越来越高明,她喜欢得很。
人生苦短,先享受了再说。
顾时璋看她眼神迷离,睫毛纤长,车厢内朦胧的光线映衬下,她眼神格外无辜的样子。
就连勾着自己颈子的样子都很无辜很单纯。
这样的她和平时一点不一样,这个样子让男人看着就会有想法。
他深吸口气,压下那种感觉,微侧着首,很怜惜地吻着她的眼角。
那眼角略泛着一些红,这让她看上去越发动人。
他低声道:“你爹地还住外面呢?”
叶天卉:“谁知道他,他们父子闹气,那就随便闹气吧,我难道还会在他们中间受夹板气吗……”
如今叶老爷子多少也有些恼她的意思,不过反正随他吧,她先拿到自己该拿的,至于谁生气了,她又何必在意那个呢?
顾时璋轻叹:“你爹地因为这事也是受了打击,最近看着很消沉。”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昔日的真相如此伤人,他总归需要时间消化。
叶天卉:“嗯,反正我们家闹腾这一场,大家都不好受。”
她其实倒是没什么,毕竟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对别人冲击大。
顾时璋:“你们家里这些事太乱了,等打吡大赛后,正好我陪着你去英国,在英国散散心。”
叶天卉:“我也这么想的。”
家里那些事大闹一场后,不可能马上痊愈,总归需要时间慢慢熬过去。
老爷子也需要时间想明白,去走过这道坎。
正好她可以避开香江的是是非非,偷得浮生半日闲。
她这么想着,却是想起林见泉。
林见泉现在虽然名声如日中天,不过叶天卉也想过,他不可能一辈子只做速度赛,毕竟身高和体重限制,一个人不该永远禁锢在速度赛上。
而为了谋求更多发展,他总该多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或许有功夫的时候,也该让他出去读读书了,美国欧洲都可以。
当下她便道:“等有机会,让林见泉也去国外读书,提高提高。”
顾时璋听这话,微挑眉:“你可真是为他着想。”
他这话说得难免有些泛酸。
叶天卉抬起手来,抱着他颈子,歪头道:“你干嘛这么酸溜溜的,我当然为他着想了!”
毕竟那可是她三十年的摇钱树。
顾时璋俯首,咬她耳垂,磨牙:“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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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吡大赛如火如荼,叶天卉也在筹划着英国之行,这时候却突然听到消息,说是林见泉妈妈再次犯病了,开始发疯,不得不追进医院采取强制措施。
叶天卉乍听到也是惊讶,那天林见泉妈妈分明状态很好了,那么恬淡温和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走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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