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泉可以说是屡战屡胜,一路无敌,在角逐今届香江打吡大赛的参赛马匹当中, 算是名列前茅。
而与此同时, 孟家的白耳得得以及遨游沙漠, 并宁家的幸运靓驹也都在赛事中有所斩获,最让叶天卉意外的却是那印度马主的战马Mcgaffick。
其实香江重大赛事中从来不乏世界各地转战香江的著名著名赛驹,大部分轨迹和来头都不小,以至于历年打吡大赛中,本地赛驹获得冠军的次数算是少之又少。
今年孟家, 宁家和叶家都纷纷下了重金在这打吡大赛中,是矢志要和外籍赛季拼一个你死我活的, 而从香江赛马会的角度, 自然也是想多加鼓励,让香江本地赛驹争得荣誉。
由于林见泉在赛场上的突出表现,那天赛马委员会卢主席还特意叫了叶天卉过去,问起来赛场情况, 也殷勤表示了要寄予厚望,之后又提起要请叶老爷子打高尔夫球。
叶天卉自然表示代为传达。
从卢主席那里出来后, 叶天卉回到家中去看望了叶老爷子,并提了卢主席邀请打球一事。
虽说之前因为二太太的事爷孙两个闹得多少有些隔阂,而叶立轩又在外面不回来,他开始愧疚,可时间长了难免憋闷消沉。
这次叶天卉过来请他, 他叹道“你现在翅膀硬了, 我也管不着你,你也不用找我出去见人。”
叶天卉听着便笑了:“老爷子, 你说这种赌气的话就没意思了,你看我在外面绞尽脑汁四处周旋,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叶家?到了关键时候,卢主席那里想拉拢我们,最后还不是要请你老人家去压阵?”
叶老爷子却是道:“我现在老了,现在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了。”
叶天卉:“爷爷,你这身子骨我看硬朗得很,再活一万年也不是什么问题。”
叶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胡说,我还是王八不成我活一万年?”
叶天卉笑:“你不就是在家里装病吗,咱们叶家的大权,归根到底还是在你手里,我就是放在明面上的旗子,为你冲锋陷阵铲除异己罢了。”
叶老爷子神情一顿,看向叶天卉。
叶天卉:“难道不是吗?你老人家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风浪没见过,我这么给你来一出,你还真能趴在那里不动弹?”
叶老爷子顿时沉默了。
他沉默了好半晌,才道:“我说天卉,话也不能这么说吧?”
叶天卉:“哦,那该怎么说?”
叶老爷子长叹一声:“我确实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既然要做事,那我就给你腾地方,将来叶家早晚是谁的,那自然是能者主事,我也是希望多给你一些空间,免得我碍着你。”
叶天卉听这话,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如今对我,也不过是考验罢了,但你觉得,我能看透你的心思,你又能考验我几分?”
叶老爷子便苦笑一声:“我们叶家除了你,还能有谁?如果把叶家交到你手上,我原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
他摇头,无奈地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文慵,还有文敬,他们也都是我的子嗣,你们如果是同室操戈,岂不是沦为香江的笑话?”
叶天卉自然明白叶老爷子的心思:“爷爷,我但凡给你存着什么心思,有些事情我不必说破,只要演一出戏,还能骗不过你?”
叶老爷子一听这话就有些恼。
叶天卉却蹲下来,和他平视。
她看着他那饱经沧桑的眼睛:“我能在赛马场一鸣惊人,让整个香江为我惊艳,那我自然也能玩得了心机,瞒着你瞒一个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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