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立轩听着,叹了声:“知道了,不和他提。”
*************
顾时璋紧急去了一趟美国,一时半会回不来,事出突然,这难免让叶天卉有些寂寞。
其实如果他突然回来,她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笔筒带给她的冲击有些大,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冷静,来独立思考,在不受他影响的情况下,让自己弄清楚自己的想法。
她知道顾时璋就是上辈子的圣人,那是他的内核,是他的灵魂。
但是她也明白,转世了就是转世了,他们都经过了现代社会的捶打和洗礼,这么多的经历后,两个人也都变了,她不可能是昔日那个忠君爱国的女将军,而他也不是那个城府深沉的帝王。
在千年岁月的尘埃中,两个人都不复原本的模样。
而对于如今的她,顾时璋更多是枕边的爱人,是她依赖的人,亲近的人,是和她分享人世间欢愉以及生活琐碎的人。
从这个角度,她心里是排斥的,排斥上一世的一切。
她害怕说开后,那些掌握在手中的美好就没了。
是以心里也是逃避的,他在美国很忙,最近美国金融界似乎也不太平,他忙得要命,顾不上回来,那正好给她多一些空间,让她去想明白这一切。
不过电话还是要打的。
他不舍得她,每天都会打两个电话,有时候忙到晚上十点多还要特意打过来,打过来又问她是不是要睡了,嘴上说要挂了早点睡,但其实还是忍不住多说几句。
叶天卉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伦敦是一个过于肃穆和讲究的城市,总是有大片凝重的红色,以及略显沉郁的灰色,就像是他们博物馆里的油画,大片大片的浓郁,仿佛随时要参加一场晚宴。
顾时璋低声问:“今天的案例讨论怎么样?”
叶天卉:“还好,我准备得还挺充足,导师还表扬我了。”
其实对于叶天卉来说,案例讨论本身并没什么难的,就算她不懂的,也有顾时璋可以教她,手把手地教。
只是英语方面确实受限罢了,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疯狂恶补,倒是进步很多,基本可以表达自如,且能表达一些深层次的思想。
她感慨:“我发现语言本身也包括了一些思想和性格,不同表达意味着不同的思考模式,比如当我用英语表达自己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种思维。”
感觉在体内挖掘出另一个人。
顾时璋笑道:“因为语言的表达本身就是一种思维方式的体现吧,其实不光是语言,社会环境,地理环境,气候人文,这些都对性格有塑造作用。”
叶天卉听着,望着窗外那虚线一般的雨水,以及那湿哒哒的红色屋顶,轻笑了下:“好像是的吧……”
她这么说着,心里却记起当时顾时璋在伦敦,他让她听伦敦嘀嗒的雨声。
一时之间,在那阴郁潮湿的天气中,她体内突然滋生出一种绵软的渴望,会希望他就在身边,她可以靠在他坚实而富有韧性的身体上,享受着男性那有力的臂膀以及富有节奏感的律动。
这么想着间,电话里已经沉默了下来,彼此都不在说话了,叶天卉可以清楚地听到话筒里传来的男人呼吸声,很低很沉,有些异样的磁性感。
叶天卉便觉自己只听他的声音,都要潮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