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多少,反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身体虽然各处都疼,皮肤却仍是清爽的,屁股除了稍微有点胀痛,也没有别的不适感。叶辉仔细一闻,还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沐浴露香气。
看来艾尔斯混蛋归混蛋,基本的良心还是有的。
算了,改天再找他算账。叶辉拽来被子盖过头顶,鼓囊囊地生着闷气。虽说事情的起因是他给艾尔斯下药——这的确是他的错,但艾尔斯也不该用那种方式报复他。
更可气的是,最后他竟然在艾尔斯怀里高潮了两次,而且还爽得全身酥软。
气着气着,脑子里就渐渐泛上一股困意。身心俱疲的叶辉很快就合上了眼睛,但就在他即将入睡时,电子时钟的报时声突然响了起来。
叶辉吓了一跳,赶紧从被子里爬出来,瞄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发现现在居然已过十二点。
看来,安眠药的药效十分显著,让他睡得连八点的闹钟都没听见。
这时他才想起,今天应该是工作日。他使劲伸出手臂,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给他的领导——也就是植物所所长费舍尔教授发短信请假。
费舍尔教授回复了一个表示“我懂”的符号表情,之后又加了一句话:“好好休息。”
得到领导的许可后,叶辉就给同组的研究员群发了一条消息,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就先不去办公室了,有事直接打电话。没到一分钟,他就收到了一连串类似“我懂”、“懂的”、“知道了”的回复,文字后面大多还带着一个意义不明的表情符号。
这帮人到底懂了什么啊?
叶辉郁闷地合上手机,安分地躺了回去。殊不知组员们已经开始添油加醋,把“叶教授和他的新婚老公”编成一篇万字黄色小说。
然而上班的事虽已解决,叶辉这个回笼觉还是没能睡成,因为他又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取艾尔斯的精液作为研究样品。
这本是他昨晚就该做的工作,但昨晚他最后累到晕过去,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完成这项任务。
想到这里,叶辉心里一“咯噔”,心想糟了,那自己岂不是白白挨了一顿操?
于是他强忍着全身的酸痛,用手臂支撑上身,坐了起来,环视四周,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句话:
“宝贝,我出去买菜,早饭在保温饭盒里。”
字迹依旧端正而遒劲,明显是艾尔斯的手笔。纸条旁边摆着一个眼熟的带盖量杯,量杯里盛着一些白浊的液体。叶辉拿起量杯认真观察,确定里面装的就是精液。显然,这是艾尔斯特地为他准备的。
至于具体怎么“准备”,叶辉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脸颊就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他甩甩脑袋,把脑袋里的限制级场景都甩出去,然后忍痛继续起床,拿起床边叠得整整齐齐的干净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穿。
必须尽快把样品送过去。叶辉默念道,早一天拿到检测报告,就能早一天揭开艾尔斯的秘密。
穿好衣服走到洗手间洗漱过后,叶辉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愁。且不说颈子上一片片高领衬衣都遮不住的吻痕,光是那红肿的嘴唇和眼眶,就足够让所有遇见他的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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