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这些孩子了。”
靳予迟瞳孔微微收缩:“是辰光,还是绵宝?”
靳骁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连你和阿尧,唯卿,都未必安全。我们不能拿这个可能性去赌博,必须尽快处理小优的问题。”
靳予迟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犹豫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在小优有所行动之前,今晚大概就是最后的机会……她难以承受巨大打击,很有可能再次去母亲曾经住过的房间寻求安慰……难道说,那个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改变心意?”
他本以为,靳骁是知道房间里有什么,才决定让他去打开门锁,但是出乎他医疗的,靳骁并没有点头,反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靳予迟很是惊讶:“那为什么……”
既然不确定,为什么还要这样冒险呢?万一那个房间什么用处都没有,或者是起到了反效果怎么办?
靳骁长叹一声,道:“时间紧迫,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如果施荷的房间也不能改变她的决定的话,那明天一早,我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来避免风险了。”
靳予迟下意识的想要阻拦:“爷爷!”
靳骁看向他,反问道:“予迟,难道你想要拿辰光,拿全家人的性命去赌吗?给小优今晚这个机会,已经是我能为她做的全部了。如果她无法抓住这个机会,非要走那条通往悬崖的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送走她,保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仅此而已。”
但是那样做的话,她就再也没有家了啊……
靳予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陷入沉默——爷爷说的没错,他不敢赌,他对小优的怜悯和同情,还远远抵不上对辰光的珍爱,以及对亲人的保护欲……说到底,他终归还是一个自私的家伙。
他和自己从小敬重的爷爷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无奈,和对自己本性深深的厌恶。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说,他是和他最像的孩子。
因为一目了然,因为他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没法成为二叔那样的人。
而且,应该也没法成为自己父亲那样的人。
那些继承自奶奶的美好的特质,并没有在他的灵魂里生根发芽,而是像一阵风一样拂过,他努力身手去抓,却怎么都抓不到。
靳予迟垂眸看着掌心的钥匙,喃喃道:“……只能期待那个房间,可以创造奇迹了。”
靳骁若有所思的说:“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打动她,改变她,那就只有她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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