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星澜只觉头脑昏涨再次晕了过去,他发烧了,脸红扑扑的,一点精气神没有,瘦弱苍白的躺在床上,就像个娇弱的玻璃娃娃。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被人抱在怀里,靠在那人坚实的胸膛上,灌了药,又喂了吃食,感受到对方不耐烦的情绪,大大咧咧且不熟练的动作,邵星澜知道这次是公晏奇在亲自照顾自己。
他难受得紧,实在是吃不下什么,公晏奇便将汤汁含在嘴里,吻住了他,渡进了他口中,他这才勉强咽下去两口。
“真是娇贵,看来得好好养你才行。”
邵星澜听着这话想反驳,脱口的却是撒娇一般可怜的哼声,他只觉浑身酸软,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再次醒来是在退烧后被公晏奇操醒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大肆掠夺的男人只是闷哼一声,随后下意识将腿打开方便对方入侵。
邵星澜也恢复了一些神智,但还是迷迷糊糊的,他看着公晏奇朦胧的脸,恍惚间竟然和曾经那个邻家小男孩儿重叠了。他表情更加柔软了,抱着公晏奇的脑袋,不住地亲吻对方的额头,柔声道:“不要怕,乖乖待在我这……”
这一句话让公晏奇晃了神,脑海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一闪而过,像风一样抓不到。他不明白邵星澜为什么要这么包容自己,即便他在对方生病期间没忍住再次折磨了邵星澜,邵星澜仍旧包容他,这让他疑惑,让他不解,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好像真有点对邵星澜无法自拔了。每次操邵星澜的时候,这个温和的男人永远不会反抗,像只脾气极好的布偶猫,再怎么蹂躏都不会伸出爪子挠人。有时候公晏奇折磨狠了,他便只是趴在公晏奇肩上小声哭,让公晏奇这个见惯了血腥和杀戮的男人都不觉心软得像块棉花。
邵星澜在床上修养了数日才完全康复,如若不是公晏奇动不动就将他压在身下侵犯,他可能早就好了。邵星澜病着的这几日,被公晏奇翻来覆去操了个透彻,但公晏奇仍觉不满足,他一直对邵星澜抱有莫名的新鲜感和充沛过盛的欲望。
公晏奇就喜欢邵星澜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只能依赖自己照顾的模样。他对邵星澜也慢慢温和了起来,不像刚开始那般粗暴随性。
只不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司盛和安德烈在多次交谈无果后,只好选择将事情捅到了公晏奇家老爷子那里。
公晏奇现在已经掌握了家族里大半势力,对自家老子当然无所畏惧,只不过碍于那些家族长老们的压力,他还是不得不对这老头子礼让三分。
公晏奇原本是想玩两天就将邵星澜送回去的,但是相处下来他就不想将邵星澜还给对方了,尤其是安德烈,凭什么好的东西都是这傻大个的。
公晏奇带着邵星澜回到了老宅,安德烈和司盛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他们一见到二人出现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走上前,却被四周的保镖给严严实实地拦了下来。
“你找死,公晏奇!”安德烈见邵星澜脸色并不好,便认定公晏奇折磨了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手背上青筋暴起,握紧拳头,“你有什么冲我来,你干什么找他的麻烦!”
司盛倒是淡定许多,他眼尖看见了邵星澜脖子上青紫的咬痕,神色阴郁,只是淡淡地说:“把他还来。”
邵星澜见到这样的司盛有些害怕和不安,他知道这是司盛发火的前兆。司盛平时就像个狐狸一样隐藏自己所有的喜怒,只有在真正生气的时候,才会无比淡然沉静,就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奏一样。
公晏奇倒是一点不慌,他把邵星澜揽进自己怀里,嚣张地扬了扬下巴,“可我不想还你,我很中意这个小玩具呢。”
安德烈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哪怕他们两家有多年交情,哪怕公老爷对他再好,他也不打算惯着这个混蛋了。但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他不能妄自行动,还是努力镇定了下来,道:“以往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能既往不咎,只要把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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