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邵星澜的出现令他稍微有了些改观,这个漂亮的男人温和包容,却又脆弱,稍微不慎便会将他弄坏,他不想这样,他想邵星澜好好的,想让邵星澜舒心愉悦。
只不过他讨好人的手段总是有些笨拙粗鲁。
邵星澜看着安德烈莫名觉得对方有些乖巧,这个一向眼高于顶的男人竟然在自己面前低头了。他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头发,道:“你想我了吗,要做吗?”
安德烈愣了一下,随后脸颊微红,他今天其实并不打算碰邵星澜,他觉得邵星澜经受了公晏奇的折磨可能会抗拒这种事情,但没想到邵星澜竟然主动提出了。
邵星澜看着安德烈还犹豫的样子,低头故作郁闷道:“你嫌弃我了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怕你抗拒。”安德烈急忙解释,抱着邵星澜腰的手更紧了,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邵星澜闻言笑了起来,宠溺地说:“傻瓜,我怎么会抗拒你呢?”
这句话直接将安德烈最后一道防线击溃,他抱起邵星澜大步朝卧室走去。
剥开邵星澜的衣服,看着邵星澜满身的青紫痕迹,安德烈眼底的心疼不加遮掩,他亲吻着那还有血痂的咬痕,再一次确定了他要弄死公晏奇的决心。
即便再想邵星澜,他也努力忍住了那股冲动,耐心细致地为邵星澜做了扩张,邵星澜躺在床上咬着自己曲起的食指努力抑制着呻吟。
就在安德烈进入身体的那一刹那,邵星澜既疼又爽,对方动了几下他便直接爽得射精了。
邵星澜看着肚子上自己刚刚喷洒出来的白浊忽然觉得讽刺,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这么敏感,这么适应男人了。
既下贱又可悲。
他无比清醒地看着红着脸在自己身上耕耘的安德烈,伸手揽住对方的脖子,而后献上了自己的吻。
就在刚才,他看着安德烈的脸,脑海中竟然浮现了黎泽的脸,那个声称喜欢了自己十年的男人。他很愧疚,这样残破不堪的自己,真的配得上黎泽十年的深情吗?
想到这邵星澜不自觉流了眼泪,安德烈注意到了邵星澜在哭,猛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他担忧地捧着邵星澜的脸颊,用拇指笨拙地为对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紧张地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邵星澜摇了摇头,用手背将眼泪擦掉,道:“没什么,我很舒服。”
这样子根本不像是舒服,安德烈看着邵星澜悲伤的表情,以为邵星澜仍旧在被公晏奇折磨的痛苦回忆里。他心疼地抱住邵星澜,和邵星澜紧紧相贴,“没事了,都没事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邵星澜知道安德烈是误会了,他其实不是很在乎被公晏奇侵犯,毕竟他这身子多一个床伴也无所谓,他只不过是觉得有些可悲,有些对不住黎泽。
安德烈就只做了一次便草草结束,他给邵星澜身上的伤口抹上药,之前从未这般伺候过别人,所以总是笨手笨脚的弄疼邵星澜。
邵星澜也努力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这点疼痛对于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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