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奇果然停住了动作,那手下感激地看了邵星澜一眼后立马火速退到了一旁以免再次被公晏奇的怒火波及。
邵星澜握住公晏奇那还没放下的手,道:“你怎么又要动手,不是说好的要和他们讲道理吗?”
公晏奇重重喘了两口气,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很多遍的事情这蠢货总是忘记做不好,我看他就是欠收拾!”
“那你和他交代清楚了吗?那合同里要的多少材料你和他明说了吗?他本来就笨,你说不明白他又不敢揣度,自然就会出问题。”邵星澜刚才在一旁听公晏奇训话,已经把事情理了个大概。
公晏奇闻言沉默了片刻,又将那刚刚差点的手下招了回来,仔细吩咐了几次,那手下这才明白,兴冲冲前去办事。
公晏奇低头沉思了片刻,似是在反省,但他很快抬起头,说:“你说得对,我也不能老是平白无故发火。”
邵星澜柔和地笑了笑,他牵起公晏奇的手,“已经很晚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我们先去休息?”
公晏奇揽着邵星澜的腰,乖巧道:“好。”
邵星澜躺在床上,公晏奇从身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额头靠在邵星澜后脖颈上,他淡淡叹了口气,说:“我总是想着凶一点就不会受欺负,时间久了也就习惯这样了……”
邵星澜拍了拍公晏奇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这不怪你,你也是情势所迫,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改。”
“你总是不怪我,不论我做什么,小时候也是。”
“我哪里舍得……你记起来多少了?”
“差不多一大半吧,但很多细节也记不清了。”
“你当时年纪那么小,记不得也正常。”
“可是我最近老是做梦。”公晏奇说着又往邵星澜身上拱了拱,虽然他不说,但邵星澜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
公晏奇总是做母亲遇害那天的梦,他总是回想起母亲那双睁着的,充满恐惧的双眼。她虽然已经死了,却死不瞑目,眼里全是不解与恐惧,似是想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人都没得罪,为何要经受这般磨难。
然而公晏奇知道,母亲心思单纯,用情至深,哪怕受到那等折磨,她也不会后悔跟了公晏奇的父亲。她致死都死死护着手上的戒指,那是她和公老爷的定情之物,她死都不会舍弃。
正是因为这般,公晏奇始终不愿意原谅公老爷。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亲,也没有给过母亲应有的幸福。
邵星澜转过身看着公晏奇苍白的脸,他亲了亲公晏奇凉凉的鼻尖,“以前做噩梦总是一个人吧?”
公晏奇轻轻嗯了一声,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眼神看着邵星澜。
“以后不用怕了,邵哥哥会陪在小林身边。”说着邵星澜又亲吻着公晏奇的嘴唇。
公晏奇眼眶一红,视线有些模糊,他一个翻身将邵星澜压在身下,看着邵星澜红润的脸,道:“可以做吗?你要是不想我也不会再勉强你。”
即便再累,自家的孩子还是要宠着的,邵星澜搂住公晏奇的脖子,“可以,但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胡乱咬我了。”
当天晚上公晏奇毫无节制,邵星澜也惯着他并未喊停,两人便做得狠了。邵星澜只觉得腰快被折磨得断了,但公晏奇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邵星澜实在撑不住,便捧着公晏奇的脸,直叫对方正眼瞧着自己。
“差不多行了,小林,再做你就要失去你邵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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