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溢了整个鼻腔。
奕炀的心跳骤然快了半拍,“不准这样。”
“要这样...”乐言原本跪坐在床上,胆子一大,撑起身,跪直了,“你还没答应我,会不会快点回来…”兔子醉了,说话声和动作比平时更软更慢,乖巧又带点小心翼翼。
他没把脸收回去,用鼻尖轻轻地蹭奕炀,“会吗?我现在有点不想你去医院。”
“为什么?”
“就是不想。”兔子没理,也说不出所以然,闷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于是张嘴咬奕炀的唇,咬得不重,咬完舔舔自己的唇挑衅地望着奕炀,语气更加坚定:“不想!”
“霸道。”奕炀愣着没动,从兔子满是期待而像在发光的眼睛,顺着鼻梁滑下来,他好像也被这暖兮兮的酒意熏昏了头,“乐乐...”
“嗯?”乐言抬眼不偏不倚和他四目对上,以为他又会像前两次那样教训人,蹙着眉头先发制人,强调道:“我喜欢你,喜欢是可以亲的。”他自知理亏,补充道:“咬也是亲的一种...”
“我说了,你的这种喜欢不能亲,尤其不能亲嘴。”奕炀一只手圈着兔子的腰身,放倒在床上。彼此之间留有大概一拳的空隙,他捏着兔子的脸,“亲吻对人类来说是比较私密的事情,一般只发生在爱人之间,这里的爱人相当于你想娶的老婆,你和你的老婆才可以亲,这么说能明白吗?”
兔子清醒的时候或许能明白,现在不一定。奕炀说出的每个字对他来说就只是干巴巴的一串字,思考不了。只知道奕炀不让亲嘴,嘴是给老婆亲的……
“可你说过,不建议我娶老婆。”兔子伸手抱着奕炀的脖颈把他压下来,手臂下滑贴着他的脊背拍了拍,“奕炀,我喜欢你,很喜欢。虽然我也讨厌过你,不过只是一下下...”乐言真挚道:“我不娶老婆,把老婆的位置空出来,让给你好不好?”
“乐言!”奕炀扶额,气笑了。
“是乐乐...”兔子还是不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全名,每回都很凶!
“话这么多,你醉了,赶紧闭眼睡觉。”奕炀准备起身,哪知小兔子突然把手臂圈得紧紧的,全身都在使劲儿,生怕怀里的人跑了。
乐言用脸蹭他,眼睛睁不开就半眯着,偏头在他耳边问:“奕炀,你喜欢我吗?喜不喜欢我?”兔子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不说,我就不松开,不准你去看奶奶!”
奕炀原本正在拉下兔子的手,被他这么一问,手顿住没动。房间里顿时安静得只剩下他心跳和小兔子呼出的气息。
“你再问一遍。”奕炀望着他的眼睛,“把你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
“你喜不喜欢我?”
“我是谁?”
“奕炀...”乐言觉察出一点点异样,胆小的把手缩回来蜷在身前,眨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被盯久了心虚,别开视线躲。那副表情好像在说,我是已经松开了,你别凶我...
兔子的下巴被对方捏着了,脑袋被迫挪正。奕炀似是妥协,第一次主动亲他,虽然也只是清清淡淡地贴着唇,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挣扎,这些挣扎在兔子望着他,露出期许的时候,顷刻化为乌有。
“喜欢的。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可以!”
乐言再次兴奋得想转圈,等奕炀起来,他乖乖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被子底下的脚指头雀跃地晃。
亲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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