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答应几声,“乐言那专注力和总结能力真的好牛,要去不了什么动物园你也别藏着掖着,带他来,咱们局真需要他,快过年了,这个案子破了才能有个安稳年,说不定能拿个什么奖,升官啊!”
“你就梦吧。”奕炀推辞道:“让他们自己先忙着,具体怎么样根据乐乐面试结果来分析,能来一定来。
挂了电话奕炀折回厨房,简单做了几道乐言爱吃的菜,出锅后没在客厅看见人。
说好陪着一起吃饭的人这就没了影?
奕炀只在茶几上看见乐言插花瓶时用剪刀剪下的碎叶子,还掉了几片花瓣,人和花瓶一起不见了。
“乐乐?”奕炀把厨房里该拿出来的菜都端出来,饭也舀好放在餐桌上,出门去隔壁找。走廊的感应灯没唤亮,奕警官象征性敲门,没等回应直接按密码进去,“乐言,过来吃饭了。”
花瓶和玫瑰放在客厅茶几上,沙发上的米色坐垫还是上次收拾过的模样,没有逗留过的痕迹。
奕警官环视一圈,特意往浴室看了一眼,没开灯也没水声,最后注意力锁定在紧闭的卧室门上,难不成人在里边睡觉?
兔子瞌睡真多。
他过去拧门,竟然没拧开,“乐乐?”
听见敲门声,呆愣的兔子吓得一抖,随即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抬手使劲儿揉自己的脸。
手机上的视频还没结束,准确说放了一半,传出的喘息的声越来越大。被压着的那个人好像很痛苦,又似乎是享受的,总之他一边哭却还紧紧抱着欺负他的人不放,并且在和对方表达爱意。
乐言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视频而口干舌燥,浑身冒汗。
他跳下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拧开门锁拉开房门,正面撞上站在门口的奕炀。兔子咽了咽口水,活像一个闯了祸不敢承认,但是又偏偏被逮了正着的调皮蛋,吓得手脚都在发抖,再过分点眶中的眼泪都要落下来骗人了。
奕炀狐疑:“你怎么了?”
乐言没回答,抬手又搓了搓有点发麻的脸,突然有一个棘手的问题需要正视。
自己到底有没有十八岁?
视频开头提示未满十八岁不得观看的标语,存在有存在的道理,乐言现在看完身体明显出现了不适,难道是因为没有满十八岁?
一定是!
完蛋了,虚报年龄属于犯罪吗,他一慌,大脑一片空白。但这种若有若无的心慌应该不是现在才出现的,在那个视频才看一小半就有了...
虚报年龄即便不犯法,那后天的面试呢,到底还能不能面上,面试要求是不要未成年。
怎么办...
乐言根本做不到好好思考这件事,只觉得完蛋了。
“乐乐,你...”奕炀稳住他的手,就是抓住了也在微微地抖。
奕炀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是确实高,竟比兔子的正常体温还要烫,光靠感受还不行,得找温度计准确地量一量。
“奕炀...”乐言在原地踩了两小步,焦灼的同时手往后抓了一把又收回来,表情还是焦灼。
“发烧了?”奕炀手边没纸,只能抬袖子帮他擦汗,正要确定是不是发烧不舒服,怎想三米外的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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