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托,奕炀心甘情愿地想照顾乐言。奕炀曾经对乐言的确只抱有怜悯之心,试想一下。这么一只老实的小兔子,孤零零闯荡社会,谁又能忍心看他受欺负,放他自生自灭?
后来奕炀也一直以为他对乐言的种种关注只是出于怜悯,可当他回义城,面对不得不面对的往事,乐言笨拙安慰他的那一刹那,那些所谓怜悯通通转移到了奕炀自己身上,可奕炀并没有觉得这些安慰源于兔子的怜悯,而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当时,他才不得不正视自己和乐言的关系。
只是受人之托和好心泛滥吗?
是吗?
奕炀给乐言的那个吻是答案。
不是。
乐言被亲昏了头,又在敏感时候,想要的只会更多,被子里热乎乎一片,让这种想要的感觉再加剧。
奕炀抱乐言到自己身上,两人面对躺着,他按着腰不让乐言乱蹭,说:“你需要明白,这种事只有情侣或者...伴侣之间做才合乎常理,否则…否则算是嫖娼,嫖娼你明白意思的吧?抓到会被拘留。”
他故意这么说,其实想听听兔子的意思,比如说,他们要不直接在一起,成为情侣就能合理之类的话。
“我们这样算嫖娼吗?”乐言觉得应该不是,嫖娼涉及金钱和交易,可他和奕炀并没有金钱上的交易。
兔子下巴压在奕炀胸口,努力抬起脸,“要停?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乐乐,如果我追你,你会不会考虑?”奕炀泰然望着他,这话说得倒是轻松,却是奕警官憋了好久才出口的,他抬手摸了摸兔子的脸,和刚才一样的滚烫,接着道:“就像你所知道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谈恋爱,大概是一个意思,反正就是在一起。”
“那我们现在是情侣,你帮帮我。”兔子并没有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不妥,他只是非常讲道理,并且有原则地让自己不触碰到法律底线,让他和奕炀现在在做的这件事能够合理一些。为了合理而临时安排一个身份,当然可以。
乐言作为随时可能冒出兔耳朵和尾巴的人来说,娶老婆是不可能了,但奕炀可以,决不能耽误他娶老婆,乐言怕他不同意临时情侣的主意,补充道:“等我好了,我们就分手?”
“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奕警官真是怕了他了,更加细致地解释:“乐乐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我不想我们只是朋友,想更进一步,我们可以谈恋爱,我做你的男朋友,陪着你照顾你,这能明白吗?”
“嗯...”乐言在蹭,自己动丰衣足食了,完全分不出别的心思来听奕炀讲话。
奕炀似乎也明白,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点强迫乐乐跟他在一起的意思,于是没再说了,继续帮他,如果乐言要亲,他也会配合。
最后那一下的时候乐言哼了一串,整个人软趴趴躺在奕炀身上,他觉得心跳得很快,像是跑了两个八百米来回,心脏在耳边咚咚咚个不停。
“奕炀哥哥。”乐言突然喊他。
这一声杀伤力太大,奕炀听僵住了。不一会儿老脸一红,咳了两声往一边偏,欲盖弥彰问:“怎,怎么了?”
“奕炀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都帮我?”乐言知道他爱听‘哥’这样的称呼,于是毫不吝啬地多叫了几声。他这个时候说话就和他的人一样,都是软绵绵的,每一声都叫到了奕炀的心坎里。
“兔子精。”奕炀骂他。
乐言嘴上说自己不是兔子精,手还没闲着,学奕炀帮自己的模样帮奕炀,“你这里和我刚才一样,特别...硬。”
“别碰,”奕炀握住他的手,以命令的口吻不许他碰,没其他原因,他在爆发边缘了,这都是乐言蹭出来的。
乐言却觉得疑惑,都是男人摸着的感觉应该是一样的,为什么他觉得舒服,奕炀却要拒绝?道理说很少有人能拒绝舒服!
兔子执意要把爪子伸进去,奕炀好好和他说,“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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