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学会拒绝,拒绝所有你不愿意的事,比如说花,你不想要就说不要,吃饭也是,如果不想吃就告诉他自己不能吃,就说过敏,明白吗?”
“明白。我本来想叫你一起去。”乐言叹气,“可你要出差。”他扭头过来,看了奕炀几秒,迅速抬手伸进奕炀的衣服里,“明天就周末了...”
他们约好周末可以上.床。
“你刚才还挺舍得的。”奕炀把他的手揪出来,控着不给乱动。
他是发现了,这只兔子真的很乐忠于床上的事。特殊时期他是会稍微纵容一些,有求必应,但后来的一个星期,乐言明明已经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以自己不舒服而黏着不放。奕警官一面享受,一面又觉得太放肆了不健康...
想着明天周末,他要出差陪不了乐言,今晚做一做也好,但躺上床亲吻不过几分钟,门铃响了。
奕炀撑起身,扯了旁边的被子盖在乐言身上,披上一件浴袍就去开门。
快递员送了一份文件过来,奕炀以为是自己弄混地址,把警局的快递填家里了,边拆边往卧室走。不想打开里边是一个信封,这个信封纸他熟悉,就和沈叔叔给乐言带在身上那封同一个款式。
乐言等不到他来,喊了一声,话音落下人进来了。他望见奕炀手上的信封,第一反应就是奕炀又偷拿他的信!
兔子神经紧绷,一屁股坐起来,“不可以看!”
“这是寄给我的,”他坐到床边撕开信封口,乐言则趴在他背后,念经似地说:“这信是要拿给一个叫沈昱的女孩,我还没有找到她,你不能擅自打开,这样很不尊重沈老师。”
信封已经打开了,开头是奕炀的名字,但信中的内容却是写给乐言的。内容很短,除开问候,就是让他把之前放在身上的信转交给奕炀,奕炀看了信就什么都能明白。
奕炀一下子恍然大悟,沈卿时隔几月才来这封信的目的是给兔子足够闯荡社会的时间,这也相当于在做实验,如果乐言能顺利在这个社会活下来,就算是试验成功。
这时候再把那封原本就写给奕炀的信交出去,最低程度地麻烦奕炀,甚至不用麻烦,因为这时候的兔子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生存技能...
怎么觉得还有点残忍……
乐言没有怀疑这封信的真假,无论字迹还是最后署名都是沈老师的痕迹。他慢吞吞穿上衣服,踩上拖鞋小跑回自己家,翻箱倒柜在衣柜最底下找到被他连包了好几层的信封,拿着回去交给奕炀。
他其实很想看,可沈老师在信里并没有提他到底能不能看...兔子重新爬进被窝,只露半只耳朵出来听动静。
奕炀没把信打开,就放在床头柜上。再过一会儿,身侧的位子一沉,奕炀躺下了,乐言揪着被子凑过来问:“你已经看完了?”
“嗯。”
乐言皱眉,那个信捏着厚度起码有三页纸,就算一目二十行也做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你是不是没看?”
“我看了,早就看了。”奕炀重新拨开他的衣裳,指腹按着乐言脖颈上淡淡的粉色,覆唇上去。
乐言哼唧一声,气鼓鼓说:“你分明没有看,就算是打开了也没有仔细看,这样对沈老师不尊重!”
“看了,信里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奕样伸手将床头柜上的那盏灯熄了,半压在乐言身上,“咱们继续。”
“那...”乐言心里还挂着沈老师说的沈昱,这个人好像从没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沈老师又不会平白无故说一个没有的人来哄骗他,兔子问:“沈昱呢?”
“她是你沈老师的女儿,”奕炀稍稍一顿,细心观察兔子的表情变化,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她病了,很早就不在了。”
“不在了…”乐言忽然沉默,手指头挪过来,轻轻绕着奕炀额前的头发,“既然已经不在了,沈老师为什么还特意嘱咐我不能看,一定得把信转交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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