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宋放心笑了,站起来回头拉了他一把,“走,回去吧。”
奕炀却听得脸都黑了,什么叫做‘知道了’,偏偏他在电话里还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乐乐的同事,万一只是误会呢……
回到桌前没玩几轮就开始忙着弄烧烤,小宋的举动比刚才还要殷勤得明显,无论是给吃的还是给喝的,前头一定会加‘小言’,有同事调侃他,是不是想和妗妗近一些,但是不好意思,所以才拉着跟在妗妗身边的乐言照顾。
宋宇不反驳,只会笑。
乐言吃不了辣,一丁点都不行。但在烤架上翻烤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沾一点。兔子辣得斯哈斯哈找水喝,奕炀刚说让他喝点牛奶,小宋已经把牛奶插上吸管递过来了。
奕警官听到乐言说的谢谢,醋得都要从手机里钻出来了,“宝宝,过会儿回房车,烧烤不能多吃,不健康。”
“嗯。”
乐言灌了好几口牛奶,后来又喝了米酒,他觉得是甜的,喝了满满一碗,回房车的时候脸发红,钻进被窝里天旋地转,但米酒的酒精度数不高,天旋地转的同时人又特别清醒,清醒得兴奋。
他把语音切成了视频,“奕炀,今天也是周末……我们明明可以…”他不说完,装得很委屈。
奕炀现在的着重的点却不是这件事,“刚才和你聊天的同事就是之前经常给你送花那个?”
“是。”
奕炀问:“乐乐,你同事喜欢你,你感觉了吗?”
“妗妗姐?”
“不,宋宇。”
“我不知道,他没说,”乐言热得在被子里扭了扭,睡裤被他自己蹬了,“他应该喜欢的是妗妗姐。”
“笨兔子,他那些话就是对你有意思。”奕炀让他把脑袋从被子里挪出来,看着那张苦兮兮的脸说:“他和你示好,我会不舒服,你不拒绝,我会更不舒服。”
“对不起...”乐言刚才有几瞬间确实感受到了不寻常,不过他现在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实在不想想这些复杂的事儿,翻过身来,额头压着手机屏幕,直白说:“奕炀我想要你…”
听筒里的声音软软糯糯,脸蛋上的红,一半是酒熏的,一半是欲望致使。奕炀放下手头的工作,哄道:“你帮帮自己,就像我以前帮你那样。”
“自己…”乐言眯着眼睛回想奕炀以前是怎么帮自己的,试着把手握上去,身子一颤,哼了一声。
奕炀口述教他怎么做,一直陪着弄完了,兔子闭眼睡着视频也没挂断。
第二天也是奕炀把乐言喊醒的,嘱咐他换了一身更厚的衣裳穿上,下车来只有零星几个同事起来了。
太早吃早餐有点反胃,乐言望着小宋递过来的饼干直摇头,“不想吃。”
一群人拿着板凳坐成一排,奕炀说要学会拒绝,所以乐言特意没和小宋坐在一起。
望着天边朝霞慢慢升起,乐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新鲜。为什么他看到这么美好的场景心里升起的,竟然是一丝解释不通的难过。
但,好像也不能完全解释为难过,是感慨,是唏嘘,是……劫后余生。
好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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