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妗妗秒懂,打开某二手平台,递到他眼前,“是不是这个?”
乐言望着屏幕里摆拍了好几个角度的手表,干巴巴道:“我的。”
价格:150.00万
兔子吓得没差点昏厥。
“这IP也是江北,狗东西他妈还偷东西,卖了这好些,惯犯了!”宴妗妗按了手机,“上百万了,报警吧乐言,送这狗东西进去,穷到这种份上最适合吃牢饭!”
乐言忽然觉得自己是个败家子……
“对了妗妗姐,那天我是看到他把你准备的便当倒了,所以才和他起了冲突。”
“打住!”宴妗妗一个字也不想听,“这是我不可言说的黑历史,过去就过去了,再提伤感情!”
“哦。”
咖啡上来,乐言觉得面上的拉花特别漂亮有食欲,迫不及待喝了一口,结果苦得皱起了脸。
身旁的玻璃有人敲了两声,两人一道扭头,就见奕警官一身西装革履站在外边。
“哦!我忘了,”乐言整个人都精神了,“我老公说这段时间下班都会来接我!”
“嘶…乐言,你平时吃得也太好了吧...”这还是宴妗妗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乐言的男朋友,长得这么牛逼,换作是她,她也瞧不上宋宇这个丑玩意儿。
“妗妗姐,我们要去吃饭,你也一起吧?”乐言准备出去,可是面前的咖啡他只喝了一小口,丢了太浪费,拿在手里,“走,妗妗姐!”
“不了,你们好好吃,我一会儿还有事。”宴妗妗朝他摆手,“明天见!别吃早餐,我给你带灌汤包,特香!”
“好!”
乐言兴奋往外去,人是出来了,兔子气球还夹在店里。他不得已退回去救兔子气球出来。
好不容易揪着线,扭头回来猛然见到一个男人匆匆过来。穿着那种连帽的卫衣,宽大的帽子盖在脑袋上,只能看见个下巴。
他要进去,低着头没注意到门口有人。
意料中的撞翻了乐言手里的咖啡,两个人都烫着了。
对方吓得顿住,被烫着也没反应,反倒是乐言边说对不起,边要上手帮他拍衣服上的咖啡渍。
两人一般高,对方抬脸看他,灌来的风把男人的卫衣帽子吹得鼓鼓的。
乐言呼吸一紧,他望见了耳朵。兔子的耳朵!
“你...”乐言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本能想看得更清楚些。
男人一把打开乐言的手,转身就跑,奕炀以为抢劫呢,眼疾手快抓住了衣角,还是让他跑了。颜衫艇
奕炀拉乐言让开门口的位置,问他有没有事。乐言木讷摇头,耳朵嗡嗡响:“老公,耳朵...那个人有耳朵...”
乐言敢保证,那是兔子的耳朵,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兔子的味道,况且他刚才隐约闻到了公兔的信息素...
不过,空气中咖啡味太浓重了,他也不敢肯定...
“有耳朵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奕炀回头望那人跑走的方向,哪还有什么人。
他找纸擦了乐言袖子上的咖啡,撩开一看,白皙的手腕被烫红了小片。
“不是人的,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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