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就是这几天才出现的情况。”
“走,我现在陪你去医院看看,心脏的毛病可不是小事,别耽搁了。”宴妗妗想叫服务员过来把刚才点的单取消。
乐言却摇头,“我觉得应该不是身体上的疾病。”
“那是什么?”宴妗妗都准备叫车了,放下手机问:“那你和我说,什么情况下会不舒服?就比如说,说话、笑,或者剧烈运动之类的?”
“不是,”乐言把手机摆在圆桌上,望着面前以前最爱的蛋糕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说:“妗妗姐,我家里多了一个人,我老公对他很好,我插不进话,融入不进去,没有存在感。这种时候我就觉得心会有点不舒服...”
乐言不好意思说,他觉得光光抢了奕炀,可这话会显得他很小气...
“是吃醋了啊...”宴妗妗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什么身体上的疾病其实都还好。但,三秒钟不到,她突然反应过来乐言说的话,惊讶道:“你说你家里多了个人?什么人?”
“就是...”乐言不能暴露垂耳兔,委婉说:“一个朋友。”
“现在什么情况,你好好跟我说。”宴妗妗来劲儿了,皱起的眉头就没有下来过,特别是听乐言一点点阐述细节的时候,手里装饮料的玻璃杯都要被她生生捏爆了。
乐言阐述结束,问:“这是吃醋吗?吃醋的标准是什么,会很小气吗?”
“要看什么时候吃,”宴妗妗啧了一声,“乐言,你老公真的眼里只有他?”
“对,这几天差不多是这样,因为他的手骨折了...”乐言捏着面前的水杯,“我的心很闷,是吃醋这个原因啊...”
可就算是以前,奕炀也没有这么坏过!
“他手断了又不是两只都断了,喂东西吃什么意思?男人真他妈没一个好东西!”宴妗妗暗暗咒骂,“没什么好难过的,这种破男人不要也罢,下一个更好。”
“奕炀不破...”乐言不敢说的太大声,因为妗妗姐看上去真的很生气,并且骂乐言是个恋爱脑。
宴妗妗一口气喝了半杯面前的果汁,啪放在桌上,“乐言,我跟你说,像这种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更何况他肆无忌惮当着你的面就开始对别人献殷勤了,妥妥的渣男啊!”
“可他说我们是家人,是最不能割舍的。”
“放狗屁!”宴妗妗冷哼一声,“乐言,男人喜欢你的时候,你是天你是地,你是他的死心塌地。他只要不喜欢你了,你就是臭狗屎,有多远滚多远的臭狗屎!”
乐言本来还能勉强憋住眼泪,可说到了这个份上,他明白得越多,心脏的位置就越来越痛,痛得喘不过气了,委屈全从眼睛里跑出来。
“你别哭,不值得,没什么好哭的,咱不要就是了。”宴妗妗从包里拿纸递给他。
“妗妗姐,我出门的时候他也没有理我,真的好像你说的,他其实想让我走...”乐言死死咬着唇,眼泪流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
这种感觉很陌生,是突然袭来的空落,被郁闷填满了。
乐言说:“我已经知道怎么爱人了,也很努力去弄明白感情的意思,我把他当家人当爱人,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想过,他不要了怎么办...”兔子压抑着哭声,冷静了一下,“人都是会变的,他和我说,都会变的。”延单町
宴妗妗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瞬间也红了,她抬手将悄无声息滑落的眼泪抹了,呼出一口气,“所以我们也要变啊,总不能止步不前,掉在自责的漩涡里内耗,是吧?”
“嗯。”乐言三两下抹干净脸上的泪。好奇怪啊,憋着哭了一会儿,这两天烦闷的心突然好受了些。
他捡起桌上的小勺子,舀了一勺蛋糕,沾着许多奶油,乐言边吃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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