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自己和妗妗姐解释,你不破。”乐言认错态度积极,偏偏生了一张乖乖巧巧的脸,道歉都显得是奕炀错怪他了。
“你骂我是渣男,也是听她说的?”
“是...”
奕炀问:“还有什么?”
“歪脖子树。”
奕炀:......
两人出来,事情还没解决。
中年男人也姓宴,是宴妗妗的生父,好几年没见了,今天突然找来,索命似地说严妗妗白眼狼不赡养他。又控诉乐言想杀人,要求高额赔偿,否则就告他故意伤害。
“好了好了,您刚才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白微横在父女二人中间,生怕男人说急眼了抬手打人,“去医院要紧,别有什么大毛病耽搁了。”
“你咒我?你是不是在咒我?”男人指着白微的鼻子,“告诉你,你是警察我也照样告!”无赖完,男人直接躺在地上抱着脑袋,继续说乐言想谋杀...
乐言蹲在他脑袋顶,念经似地告诉他自己没有要谋杀,是正当防卫,如果想要高额赔偿就告他敲诈。
局里一下午都在处理这件事,直到宴妗妗的父亲被救护车带走厅里才安静下来。
大学生等着辅导员来接,把那排耳钉以及舌钉一一摘下来放进口袋,酷酷抓了一把头发:“乐言,有空来我学校玩?”
“不太行。”乐言认真说:“你们学校不准我进去。”
“不准?噢!传说中那个偷兔子流氓是你?”
乐言一下午都没怎么气,这会儿气得脸都红了,扭头避开他:“你才是流氓...”
乐言觉得自己不是!顶多是...流氓兔!
但,也不好听!
奕炀低头在笑,这个大学生无论如何都没戏了,兔子被说气了。
先前商量好的是私了,十万块钱的赔偿。宴妗妗过来和乐言道谢,说那十万块钱不要他出。奕炀给她递了一张创可贴,适当关心:“你呢,需不需要去趟医院?”
宴妗妗摇头,“没什么大伤,不麻烦这一趟。”
“那个...”奕炀看了眼时间,今天有点晚了,索性道:“周末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嗯?”
奕炀保持礼貌道:“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解释清楚。”
这时,乐言打包的二十份香酥包送过来了。
由于说是局里边点的,接到手的警察同志没多问,从骑手手里接过来,二十份,差点没拿下,“你们谁买的面包,这么多!”
“我!”乐言举手,举得高高的。
香酥包发下去,这件事先告一段落,乐言也终于能够放心喘气了。
临近下班的点,大半警官进了会议室,趁这机会,乐言又想去藏白警官的兔肉零食。
但他没有料到白警官在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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