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
奕炀接电话回来,把客厅这堆东西,一一帮兔子摆回去,留下他宝贝的,带着沈老师签名的书。
“老公,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那个包?”乐言用手比画了大小,“这么大个塑料包,可以装很多东西,我的这些都能——”他过来一看,客厅里收出来的衣服鞋子玩具全都不在了。
“嗯?”兔子站着没动。
“非必要,可以不带过去。”奕炀把手里的书抬到他眼里晃了晃,“我帮你选了,你就带这个。”
“啊?”兔子还是没动。焖鱼很好吃的锅、靠着睡觉特别踏实的枕头、穿着能增高五厘米的绒毛拖鞋,以及会自己扫地的机器人,都不能带走吗?
“这些就在这边,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没有必要把家里搬空啊。”奕炀见他忙活得满头是汗,带去浴室洗了把脸,“宝宝想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回来住一段时间,一趟飞机的事。”
乐言没出声,心里却想,念经应该没有那么快。
上一次义城之旅给乐言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于是到了地方,他比在江北还要黏人。
睡前得有奕炀抱,起床也要奕炀亲。像个认生的家养小兔,换了窝丢了安全感。
奕炀看他状态不好,不敢忙了,陪着在公寓附近熟悉环境,哪知兔子越陪越没安全感,寸步不离的程度离谱到上厕所也要一起。
今天奕炀要去见律师,可能要出去很久,乐言从昨晚知道这个消息就开始抑郁了。今早醒来更是主动要了一次,结束也不肯让奕炀出来,埋头靠他的怀里,嘀嘀咕咕说:“老公我是不是很烦人。”
“没有,宝宝不烦人。”
“我应该很烦人。”兔子烦人地换一边脸颊贴着他的胸口,默默听了好半天的心跳声,突然想到一句肉麻的话:“老公,没有你的被窝,睡觉不香了。”
“别人认床,我老婆认被窝啊…”奕炀酝酿着来了感觉,但是没动,给兔子自己慢慢挪。
“每张床都能睡觉,但并不是每个被窝都有你。”
“油兔子,这又是跟说学的?”奕炀偏头亲吻他眯着的眼睛。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太亮了,兔子睁不开眼,奕炀抬手帮他挡着,另一只手揉一揉兔子磨红的膝盖,“下来,我抱着你,好不好?”
“不。”乐言继续跪趴在他身上,憋了好几天,终于顺理成章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你去哪里,我和你一起,我们是连在一起的。”
“现在确实连在一起。”奕炀劝不下来,只有把继续趴着的坏处告诉他,乐言还是不听。于是奕炀没节制住,放肆到了中午才慢腾腾起来,洗了个澡兔子又困了。
“律师改天见,下午去医院看奶奶,想不想去?”奕炀给他蒸了软滑的鸡蛋羹,推到他面前,“还是说宝宝有别的打算。”或许会想睡觉,兔子吃着饭都在打瞌睡。
“老公我可以去上班吗?”乐言一秒精神,期待望着他。
妗妗姐的事情之后,兔子突然觉得自己卡里的钱并不算多。即便是不用娶老婆也不能心安理得地躺平,万一以后遇到需要花钱的事儿,根本就拿不出钱来。
“还想着上班?”奕炀倒是意外,江北那几天也说想上班,现在还说要上班,难不成还是一只工作狂兔子。
“要上班...”乐言说:“如果我不上班,每天想的都是你几点回来...”兔子不想跟去公司,公司里有叫叶传熹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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