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媛晴答应得很快,期待地开始点菜了,点完菜又问乐言和奕炀暂住在哪里,知道了地点她也没多大反应,而是说:“乐言啊,要不你和炀炀回来华林庄园住,炀炀从小就在园里长大,住着亲切。上一次你们没住几天就走了,外头哪有自己家住的舒服?”
“炀炀说,公寓离公司和医院都近,来回方便。”乐言学着叶媛晴叫‘炀炀’,多叫两遍还觉得挺好听。
“他说的不对。”叶媛晴握着乐言的手轻轻摩挲,翻过手心,看手相一般顺着他手掌的纹路摸了摸,“华林别墅多好啊,我种了好些花草,不在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他们照顾得好不好。”说着,老太太的余光往门口瞄了一眼,“怎么样,回去住吧?将就帮我去看看那些花草,还好不好?我要能自己去看啊,哪里还麻烦你们。”
叶媛晴话里有挖苦,乐言原本想说一些宽慰的话,掌心泛痒,猛然发现奶奶的指尖在自己手心上写字。
反着写的,乐言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叶奶奶把这几个字写了两遍,第二遍兔子心一惊,又看见叶奶奶悄悄和他摇头,若无其事拍拍他的手,“听到没?和炀炀说,搬回来住。”
“好...我和炀炀说。”
奕炀不知和叶传熹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明显情绪不太好,却在见到叶媛晴的时候恢复了脸上的笑,“奶奶,我刚才问过医生,他说能坐轮椅出去转转。我带您下楼吃饭,再在公园里逛一逛,我知道,您最不乐意整天躺着了。”
“好好好。”
一起去的还有叶传熹,以及守在门口的一众保镖。乐言一路不敢琢磨叶奶奶刚才在他手心写的是什么。
既然没直接说,一定是别人不能知道的秘密。而且饭桌上叶媛晴又催着叫他们搬去华林庄园。乐言脑袋瓜一动,举手同意,奕炀都没来得及发表意见。
“怎么?叶传熹也住在华林山庄,宝宝真想搬过去?”回去的车上,奕炀搓一搓兔子被冻僵的手指头,一点点把脖颈上勒人的围巾取下来,问他:“有没有别的原因?”
乐言谨慎得很,往驾驶位看了一眼,奕炀和他说是自己人,小兔子才松懈一些,手动摊开奕炀的手心,学着叶奶奶的笔画将那三个字画画一般描出来。
“保、险、箱。”乐言挨个儿念出来,解释说:“老公,你出去那会儿奶奶写在手心的字,不能和别人说。”
“奶奶给你写的?”
“对,她让我们搬去华林庄园,提了好几遍,我觉得应该有问题。”乐言靠过来,抬手抱着奕炀,问:“老公,奶奶病得很重吗?她…摸着手上没有肉,皮包骨了。”
“年纪大,小毛病攒多了就需要住一段时间的院,好了就能出来了。”奕炀说:“等出来身子就能长肉,她会健健康康的。”
“嗯。”兔子若有所思点头。
奕炀问他出来一下午困不困,乐言拉开奕炀的外套愣是挤进去抱着,“保险箱里有什么?奶奶不是让我们去照顾花草,是去开保险柜吧?”
“这些不是你要想的事,我真心地问你,真愿意搬回去吗?”
“愿意的。”
到公寓奕炀拿了兔子身上的证件,告诉他说明天去办签证。乐言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卡包翻出来递给他,自己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奕炀在打电话,兔子敏锐的听到了结婚两个字。
他头顶着干帕子,顾不上擦头发,小跑过来贴着奕炀的电话听动静。
对面的男声说:“最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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