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打。
“什么点滴?”明扬也比较生疏,家里的花草有专门的人打理,他更多时候只负责欣赏,“要不我帮你问问我老公?他以前当过医生,但还没救过树。”
“根其实是冻坏了,要不……暖一暖看看?”乐言脱了外套,准备埋在土里,被明扬拉住了,“你这个衣服不太行,我的可以,羊羔毛,毛茸茸的暖和。”
乐言说:“两件更暖和。”
于是,一兔一猫,在大伙最忙碌的时候,埋了两件外套在土里。
保险箱是密码锁,试了奕炀的生日,一下打开了,里面有三张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于是,当年叶传熹和司机钱阜军的计划终于公之于众。传言不错,叶传熹不甘做绿叶,因妒生恨密谋杀害奕氏夫妇俩,车祸不是意外,是蓄谋已久。
除此之外,叶传熹还处理了两个目击者,后来更是杀害其中一位目击者家属,但叶传熹不知道的是,叶媛晴后来病情加重,全因罪证匿名送到了她手里。
她都知道了。
当年那句,‘别委屈,我活着就没人欺负你’,叶媛晴想起来就觉得讽刺,她怎么就护了一个杀害自己孩子的人,护了大半辈子呢……
可,叶传熹实实在在对她好,她只觉得痛苦。
叶传熹被带走了,即便他想参加完葬礼再走都不行。奕炀没再看他一眼,葬礼结束跪在爹娘墓前磕头烧香。前半生的遗憾和痛苦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不管怎么样,该叶传熹赎的罪,一件都不会少。
“乐言,你到底是什么品种?”明扬得走了,可是他真的很喜欢乐言这个品种的侏儒兔,不顾江崇年阻拦,委委屈屈拉着乐言的手,“告诉我吧,我想养。”
乐言做人的时间没有明扬长,被他的直接吓着了。往奕炀身后躲了半步,“老公,我没说。”
奕炀奇怪,同时更谨慎,可看江崇年反应不大,于是支来江崇年,递了根烟,“什么情况?”
“什么?”江崇年不抽烟,接着捏在手里,望着三五米外还在执着什么品种的明扬,偏脸过来,笑问:“真带毛的?”
奕炀诧异:“你家也?”
“猫,灰色。”
奕炀停了几秒,又递过去一支烟:“兔子,白色。”
“老公,你和他说什么悄悄话?”乐言终于把明扬送上了车,抹了一把虚汗,“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明扬自己猜的!”
“我知道。”奕炀牵着他的手往回走,“宝宝觉得明扬怎么样?”
“热情,但是他想养我,还在我面前挑笼子,虽然真的很豪华,但是,他也真的有点坏。”
“他买兔子,那我给宝宝买只猫好不好,灰色,肥嘟嘟的那种。”奕炀说:“他就是这种。”
于是,后几天乐言在选猫窝。
再后来,奕炀尽量不让自己那么忙,慢慢从公司脱身,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富贵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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