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一丝的不得体。
大概是有了话语权后,身边都是变着法说好听话的人,久而久之就听不得、容不下一丝丝忤逆。
奈何唯一的孙子凌斯年骨子里就是个桀骜的,这些年没少被请家法,缘由各有不同,细究也细究不过来。
这种事情说出去,祖父管教孙辈,天经地义,也可以说爱之深责之切,甚至可以称赞凌鸿文治家严谨,从不溺爱子孙。
唯有凌斯年才知晓凌鸿文内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今天这顿家法,凌鸿文依旧没有点明理由,晚宴过后,凌斯年就被那个老管家笑着邀请到了祠堂。
打了二十下家法,丢下一句让凌斯年在这里跪着思过便离开了。
这就是凌鸿文这个人的做派,装的一副高深莫测,喜怒不行于色的模样,让周围人去猜他的心思,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凌斯年才懒得去猜,左右不过宴会上哪里表现的拂了凌鸿文的面子。
他更不可能乖乖跪着思过,老管家一离开,他也便起身离开了。
守着他的两个男佣看样子是新来的,见凌斯年离开想拦着来,却被凌斯年笑眯眯的反问:“怎么?你们也想替爷爷管教我?”
那两个人面面相觑,片刻后到底是放下了手。
凌斯年一路回了公寓。
至于身上的伤,他仿若浑不在意。
空荡的公寓走廊里,只能听到凌斯年的脚步声以及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走廊里的灯很亮,照在光滑洁净的地板上反射出光,以至于蹲守在他家门口的那团人影格外的明显。
凌斯年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颗同样被灯光照的发亮的光头。
光头的主人显然听到了动静,当下立刻抬起脸来。
视线相撞,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陈青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目光定定的看着凌斯年,低声道:“凌先生。”
凌斯年却是收回视线,他并未理会陈青,径直走到门前,一手用指纹解锁,打开了房间门。
迈步进门的那一刻,身后又传来了陈青的声音。
“凌先生,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我有事情要和您说。”
凌斯年没有回头,手下一个用力,入户门带着这个力道往外撞去。
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人的闷哼声。
凌斯年脚下一顿,立即回头。
门并没有被关上,陈青挤在们的缝隙处,右手紧紧地的攥着门的边沿处。
他脸上闪过一丝疼痛,显然那一下的力道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眼下并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陈青将门推开,眼睛直视着凌斯年,缓了一口气认真重复道:“凌先生,我有话对你说。”
一分钟后,凌斯年面色冷峻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看着坐在对面的陈青,语气冷淡。
“你想说什么。”
“我……”陈青开了个头,又顿住了,他望着凌斯年,全然没有了刚刚那副决绝的样子,他嘴唇嗫嚅了几下,像是突然不知道如何开口般,没了下文。
凌斯年等了一会儿,见陈青没了动静,便有些不耐烦了。
背后的疼痛一阵阵的传来,这本就让他烦躁极了,这会儿看到陈青,又想到这个人之前的种种行为,那种心烦几乎是随着时间成倍数的增加,突突的刺激着凌斯年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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