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更是乐得面上都开了花。她将二人拥入怀中,重逢的满足感溢于言表。
袁岘充当着司机,阮风兮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听着冉韵柔讲回程的趣事。
“我们回来的路上,旁边坐的是一对同性情侣,”冉韵柔有些激动,她的闺蜜最近给她推了不少同性小说,她觉得很有意思,自诩现在也是一名腐女了:“看起来可太甜了!我嗑到糖了。”
袁岘与阮风兮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他们对于这段关系最为担心的,莫过于冉韵柔了。她心脏不好,受不了刺激,二人很怕她接受不了,再出什么事。如今,母亲对同性一事非但不排挤,反而一副支持的模样,自然是开心的。只是不知,当这种关系牵扯到自己孩子身上,她又会是何种反应。
阮政行此时开了口:“你母亲最近被洪太影响,总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要不是顾及着她的心脏,我定不会让她看这些的,你们听听也就算了。”
“我看这些又不碍着你的事?”冉韵柔不乐意了:“什么叫不正经的东西,有句话很流行,叫世界上只有一种性取向,那就是心之所向。”
“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个富家太太的样子,整天泡在网上看什么沈美。”
“那叫耽美,耽误的耽,”冉韵柔纠正阮政行:“你这样老古板,连字都没看明白就评价,以后会和年轻人脱节的,是不是啊,儿子?”
被冉韵柔点名,阮风兮赶忙接话:“是啊,父亲,母亲看的这些最近很流行的。”
“什么叫最近很流行?”阮政行不敢对冉韵柔发脾气,不代表他不会和阮风兮发脾气:“你不会也看些乱七八糟的吧?”
“我没有!”阮风兮被吓到:“但我支持我母亲。”
“哼。”阮政行没好气地说:“你学学人家袁岘,每日兢兢业业,勤奋工作,肯定不像你,不务正业,不好好学习,什么怪词都知道。”
“怎么就是怪词了?”冉韵柔用胳膊捅了阮政行一下:“你可以不支持,但不要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今天岘儿生日,我不和你生气。但你再要再这样固执下去,我可是会发脾气的。”
听到冉韵柔要发脾气,阮政行一下没了声音。他看向窗外,离开两年,这座城市似乎没有丝毫变化,他改变了话题,开始询问阮风兮学业规划的问题:“听你导师说,他想要让你去法国学习,被你拒绝了?”
“嗯,”阮风兮避重就轻地解释:“我法语不好,不想去。”
“法语不好就请个私教!”阮政行没有被这个理由说服:“这都不是问题。实在不行,我和你母亲也可以帮你补习。”
“那我也不想去,”阮风兮嘟着个嘴:“我就想直接在国内读博,然后进入阮氏。”
“多少人想去法国还去不了呢你知不知道!”阮政行觉得儿子没有上进心,实在不成器:“你有这个机会还放弃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做决定之前至少也要和我们商量一下!”
“这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阮风兮恳求着:“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尊重下我自己的想法啊?”
“你怎么和我说话呢?”阮政行气急:“我们才离开两年,你现在都学会和我们顶嘴了?我看这两年我们不在,都是袁岘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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