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婶子:“嗐,春兰你别气了,她家找了那么个糟心的女婿,这是眼热你家江絮找了个好女婿呢。”
其他也道:“可不是,这人家大喜的日子跑来说些酸话,可真是没个眼力见儿。”
这么一闹腾,项春兰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一挥手,说:“走,上我家吃茶嗑瓜子去。”
不哭了,她家江絮嫁得好,她该高兴才是。
哼,她每天高高兴兴的,气死那些酸鸡。
“对了,我跟你们说啊,我女婿这回彩礼拿了四位数,嗯,具体多少就不告诉你们了,反正彩礼钱我们家一分没拿,都让江絮带回去了。总归他们家是很看重我家江絮的,他舅舅还大老远从首都赶过来了呢……”
显摆这个事情吧,虽迟但到。
另一边,江絮靠在车座上,看着窗外迅速消失在视野里的灯火,忽然手背一热,略微有些冰凉的手,已经被秦敛握在手心里了。她扬了扬眉,扭头看一眼秦敛,发现他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倒像是暗戳戳搞小动作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于是学着他正襟危坐,眼角余光瞄着前面开车的康正青和副驾驶上的苏宏博,手指却在他手心里抠了抠。
秦敛扭头看过来,夜色掩映中眸光闪亮,唇角还噙着一抹压不下去的笑意,捏着她的手紧了紧,示意她不要闹。
江絮于夜色中横了他一眼,倒是也真的消停了。
秦敛深深地看着她,忍不住又笑了笑。
很快到了公社招待所,招待所这边倒是准备得很周全,应景儿地给放了一些鞭炮,一群人簇拥着一对新人进了挂满大红气球、贴满大红喜字的房间,然后就都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按理这时候是应该闹洞房的,可是一来这里是招待所,大家实在没有在招待所里闹洞房的经验,压根不知从何下手,二来他们人少,而且不是长辈就是秦敛的下属,属实也没有闹洞房的氛围,唯一兴致勃勃想要闹一闹的苏悦,被秦敛一个眼神扫过,也就乖乖地跟着她爸走了。
等人都走了,秦敛拿了搪瓷盆去盥洗室打了水回来,又拿热水瓶往里面掺了些热水,说:“你过来洗洗吧。”
江絮已经脱了外衣靠在床头,闻言懒洋洋道:“你先洗吧。”
秦敛打量她一眼,过去把她拉起来:“我洗过了,你来洗。”他之前在盥洗室用冷水洗了。
江絮于是过去仔仔细细洗了脸又洗了手,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包里拿了雪花膏来给脸和手都细细地抹上。这时候用水,尤其是用热水没有后世那么的方便,加上保暖措施也没有后世那么到位,冬天皮肤是很容易皲裂的。
等江絮把脸和手都抹好的时候,秦敛已经去盥洗室倒了水回来了。
他放下搪瓷盆,把门闩上:“睡觉吧,明天还得赶路。”
江絮早已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被褥是他们自己的,米色的底衬搭着大红的缎面,不是时下流行的大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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