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丁宇飞说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人家小两口都挺年轻的,而且长得也登对,跟金童玉女似的,这个小青年一进来就说什么年纪挺大的丈夫,听着可真是挺奇怪的。
不过,这位军人同志也挺幽默的哈。
丁宇飞一点不觉得心虚,甚至是有些嚣张,心说不就是个团长嘛,老子从小到大讲过的“长”可都比你大多了。
他摆摆手:“我找你干嘛,我不找你,我找……”
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丁宇飞愣愣瞪着眼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巴,半天才挤出声音:“秦、秦敛?!哦,不,不是,秦敛哥,你你你,你好!”
他虽然是首都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可他家的长辈可算不上什么大人物,那可是首都军区,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可多了去了,他家真是排不上号的。
但是秦家不一样,秦敛的爷爷就是老革命,虽然早早牺牲,但是在军中的影响力还是在的,不少元老当初可都是他爷爷手底下的兵呢。然后他爸爸秦志刚更是目前军中的实权人物,加上年纪也不算太大,明显是还能再往上走的。
也正因此,秦敛这个秦家目前唯一成年的长子,自然是很受大家关注的。
尤其是他早早从军,没有靠着家里的关系,自己拼出一身军功,成为宁省军区最年轻的团长。
这些事可都是被军区大院里各家所津津乐道,并且耳提面命子弟效仿学习的。
所以尽管秦敛跟家里关系不好,早早就搬出了首都军区大院,尽管他成年后回首都军区大院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但是,首都军区大院里的人对他并不陌生的。
只要他一出现,几乎所有的孩子,大大小小的,都会跑到秦家附近找机会看看他。
他几乎是整个首都军区大院孩子们的偶像、目标与噩梦。
丁宇飞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此时此刻,发现自己嘴里不太行老男人就是秦敛时,丁宇飞简直是晴天霹雳,肝胆俱裂。
这真是比上学的时候考零蛋,试卷被老头子从垃圾桶里找回来时,还要可怕!
秦敛把饭盒放到靠窗边的小桌子上,又把仔细收在一个细长的布袋子里的筷子取出来递给江絮,让她和冯灵竹赶紧吃饭。然后才转头淡淡瞥了老实站在一旁的丁宇飞一眼,问:“谁家的孩子?”
丁宇飞只觉头皮一紧,但是也不敢撒谎,老老实实说了家里长辈的名字。
秦敛点点头,他对这家人并没有太深的印象,估计就算是在军区大院生活的时候,跟他们家接触也不多。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他话音刚落,丁宇飞就如蒙大赦地说了声“好的秦敛哥,再见秦敛哥”,然后就飞也似的跑了。
江絮把秦敛的筷子递给他,扬眉问:“你从前在家是不是挺凶啊,瞧把人吓得。”
秦敛睨她一眼,淡道:“他自己胆小如鼠,跟我有什么关系?”
冯灵竹忍不住说:“哎,你们说他来咱们车厢是要干嘛的来着?”
她是跟丁宇飞互通过车厢座次的,很明显,丁宇飞一开始应该是来找她的。可秦敛让他没事就走人,他就走了,最后也没说到底来干什么的。
不过冯灵竹就想通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至于丁宇飞,他回到车厢后捂着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想去跟冯灵竹借钱的。
他当然是带了钱的,可是上火车的时候,人挤人的,也不知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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