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霍述,霍去病的霍,述说的述。”
林知言心间一动,脱口而出:“林知言。”
……
为期半个月的画展圆满结束,林知言卖了大小十来张画,那盏掐丝珐琅玻璃画的宫灯更是被一个收藏家高价买走,得了一个相当不错的成交价。
林知言此番名气见涨,收到了包括母校在内十余家大小画廊的邀约。
母校C大是一定要回去的,她想让更多和她一样的残障学生知道,身体的缺陷并不能限制他们的创造力。
继而是一家颇有名气的艺术画廊,位置在川省,正好可以为她下本画册的主题采风。
安排好巡展的顺序,林知言让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帮忙将剩下的几十幅画打包,寄去C大特殊教育学院。
忙完已是一周后,她耳后的疤结痂脱落,剃掉的那二指宽的头发也长出来一茬毛茸茸的青色。
林知言只能鸭舌帽、贝雷帽换着戴,遮住耳后那尴尬的发茬,否则风一吹,就容易露馅儿。
今天要去实验室做术后人工耳蜗的防水性能测试,林知言特意带了一身连体的泳衣,收拾好自己出门,就见霍述的车停在民宿大门前。
司机连忙下车,为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这次霍述除了带那个爱笑的小助理外,还陪了名面生的司机。助理坐在副驾上,霍述就只能坐后排。
他正冷着脸打电话,见到林知言,低沉说了句“等我回来处理”,随即掐断电话。
“吃早饭了吗?”
他脸上寒霜融化,不自觉流露笑意。
“吃过了,你呢?”林知言弯腰上车。
霍述伸手接过她塞得鼓囊的手提包,笑说:“本来想带你去吃个早茶,既然吃过了,就下次吧。我先送你去A大。”
这次的防水测试要下水,林知言换上泳衣,消了毒,和其他几位受试者热身过后,就按照研究人员的要求来来回回下了几次水,力求得出最真实的反馈。
九月底,天气已有几分凉意。
泳池里的水虽是恒温的,可泡久了到底不舒服,更遑论林知言刚过生理期,本就有些虚弱。
测试结束,林知言趴在池子边缘,身体随着水波浮沉,几乎没力气爬上岸。
霍述俯身握着她的小臂,拉了她一把。
男人硬朗匀称的指节仿佛嵌入一片滑腻的白皙软玉中,一池水光揉碎,好似芙蓉出水,湿淋淋带出一路晶莹水光。
林知言来不及缓口气,整个人已经被裹进一张柔软干燥的大浴巾中。
“去把煮好的姜汤可乐端过来。”
霍述一边替林知言擦干泳帽下潮湿的发丝,一边皱眉发号施令,也不管那潮湿的水渍会弄皱他昂贵的西服。
林知言坐在地毯上,抱着湿滑的双膝,愣愣地任由霍述擦拭。
他以单腿下跪的姿势屈膝半蹲,眼帘半垂,擦得慢而精细,碰到她耳后未长成的头发处时,动作便会变得格外轻柔小心。
察觉到林知言僵硬的视线,霍述扬起笑意,顺手将她粘在唇边的一缕碎发别至耳后,目光顺着她被水泡得莹白湿润的脸颊往下,在起伏的锁骨处微微一凝。
锁骨的凹陷处汪着两窝水,像是冰雪泣露。
水珠随着呼吸起伏,再顺着妙曼的曲线滑入紧绷的泳衣衣领深处。
“我自己来。”
林知言将浴巾拢紧了些,抬手接过霍述手里的毛巾,胡乱揉搓着。
霍述几乎是隐忍地退去一旁,看着掌心的水痕,眼底有残留的炙热笑意。
“明天的测试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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