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述靠在轮椅中,很轻地笑:“我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哎哟,您好好躺着就是帮最大的欢迎加入抠抠群叭刘一七期伞伞零四看更多忙了!医生说了,您现在还不能乱动的,摔着、磕着了可就不得了!”
张姨叫来医生,手忙脚乱地将霍述哄回楼上去了。
林知言总算得了清净,磕了只蛋清加入碗中,用筷子专心和着馅料。
过了大概十分钟,外头传来动静。
林知言以为是霍述又溜下来了,抱着馅料碗朝外一看,有些意外:“骆一鸣?”
“林知言?”
骆一鸣将背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愕然地看着她身上的围裙,“你这打扮……是和我哥和好了?”
林知言微微一笑:“没和好,就不能来了?”
“也不是……就是吧,好久没看见你们这么相安无事过了,有点不敢相信。”
骆一鸣走过来,吸了吸鼻子,“包饺子?”
“是馄饨。”
林知言将拌好上劲的馅料搁至一旁,转身靠着料理台道,“你来得正好,我有点事想问你。”
“你说。”
“你知道霍述肩上的烫伤,是怎么弄的吗?我问过他,他不肯细说,我觉得有点奇怪。”
林知言点了点自己左肩的位置,比划道,“大概,在这个位置。”
“烫伤?”
骆一鸣一时没反应过来,倚着厨房门想了半天,才一拍手说,“你说那个啊!如果是烫伤的话,应该就是宅子起火那晚留下的。”
听到“宅子起火”二字,林知言心下一咯噔。
“就是三年多前那场火嘛,述哥从酒会上回来,以为你还困在房子里,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
“你说,他冲进去了?”
“可不是吗。”
回忆起那晚的惨烈,骆一鸣仍是有些后怕,“那么大的火啊,人冲进去就是个死。虽然最后关头他被人拦住了,但爆破后飞溅的玻璃渣还是烫伤了他的肩膀……大概就是你说的那处吧。”
林知言久久失神,喉间一阵酸楚。
“我不会自杀的,自杀是懦夫的行径,我很瞧不起。”
多年前,霍述冰冷理智的话语犹在耳畔。
林知言很想上楼揪住霍述的衣领,质问他一句:你冲进火海的行径,和自杀又有什么区别?
当一个蔑视自戕的人,背叛自己引以为傲的信条,义无反顾走上烈焰焚身的死路时,他会想些什么呢?
他能想些什么?
林知言有些发冷,听见骆一鸣沉重的声音传来:“林知言,我说句胳膊肘往里拐的话,你别嫌我多事儿。我哥对你这三年的遭遇了如指掌,你呢?你对他这三年来的经历,又了解多少?”
林知言抿了抿唇,反问:“我想了解,他会说吗?你觉得霍述是那种,会在我面前诉苦的人?”
“……”
骆一鸣哑口无言,“也是。他要是肯放下身段装乖卖惨,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追回你了。”
“所以,这次换我、去了解一切。”
林知言淡淡抬眸,用轻柔而坚定的语气问,“季婉是谁?她知道多少?”
骆一鸣惊愕地看着她:“你……你怎么知道季婉?”
“告诉我。”
“不是……我不能说,真的。”
骆一鸣揉搓着头发来回踱步,仿佛陷入了两难的纠结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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