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煜恼她哪壶不开提哪壶,轻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袁绍曦白眼要翻到后脑勺,拍着扶手起身就要走,又被后面的男人给叫住:“诶、”
“有屁快放。”她不耐烦地回首瞧他。
“你之前送过去的奶糕,她喜欢吃吗?”这是赫连煜思来想去唯一能琢磨出来示好哄她的法子,他拧着眉问她:“你那还有吗?没有的话差人给我跑一趟,买点回来。”
话刚说完他又回想起来之前屋里还有袁绍曦留下来的没吃完的奶糕,便又改口道:“算了,换点别的,你对吃的熟,北疆还有什么南边没见过的小零嘴的?”
军营里面全是糙老爷们,要找到些零嘴吃食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赫连煜从袁绍曦的私藏存货里扣了一盘子冬瓜糖,这才回到了自己军帐的门口。
大门还关着,里面很安静,门口的沙地上还留着之前争命跑出来时候踩出来的坑。
赫连煜清了清嗓子,常胜将军在心里打着腹稿,把一会可能会面对的场景过了一遍,老二说得对,女儿家的心思细腻,他跟男人发脾气发惯了,刚才临出门的时候她那背影看着那般孱弱惹人怜,他得好好疼疼人家。
这么想着,便不自觉在门口来回多踱了两圈步子。
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觉得自己这行为太过怂蛋,自己的帐子自己的女人,犯得着这么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被袁绍曦那厮看见要给笑话死不可。
于是他抬头挺胸,故作镇定地推门进去了。
结果帐子里却是空无一人。
赫连煜将冬瓜糖放在桌子上,里里外外找了一圈,确定秦乐窈没在屋里,衣服行囊倒是都还在,她应是就只穿了自己身上的那件就出门了。
天色已然时近黄昏,赫连煜心里那股自省的别扭劲都被气性给冲散了,他黑沉着一张脸找周围大营的卫兵询问情况,对方回答道:“是瞧着秦姑娘骑马出去了,估摸着半个时辰前吧。”
赫连煜拧眉,追问道:“哪个方向看见没?”
两个卫兵相互瞧了眼,然后指了湖边的方向,“小的没怎么在意,隐约瞧见似是东南向,不过咱们这大营前后就两条路,应当是不会错的。”
赫连煜是自己单独策马追出去的,男人身上披着黑绒氅衣,骑在马上似一座巍峨的小山,他沿着主路往湖边找了一圈,但这条跑马道上每日来来往往的士兵行迹太多,根本不好分辨追踪。
眼看着日薄西山,将要入夜,气温往下掉的快,虞陵大营依山傍水,前后都是荒野,赫连煜心里的气愤慢慢转成了找不到人的焦躁,这么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万一要是碰上林中野狼,怕是连个全尸都难留下。
天空逐渐褪色,乌沉沉的紫黑色映出星光,时间拖得越长,赫连煜心里就越是着急,最后,他在一处湖边水台前找到了一艘停靠的画舫。
他的人查到过,萧敬舟在虞陵的落脚点,就是这样一艘乌木色的小画舫,此时水波轻轻摇晃着,船舱里面亮着油灯,能隐约看见有人影走动。
赫连煜气不打一处来,急火攻心之下的男人周身煞气浓郁,一把抽了腰间软鞭缠在手上,眸光阴沉,翻身跳下马去,直接大步跳上了画舫的甲板。
要是被他抓到这两个狗男女敢夜晚私会,他就直接把那劳什子萧敬舟捆了沉湖。
船头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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