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倾身压了过去,埋首在她颈间吮吻两口。
秦乐窈一个激灵被他压倒在了席榻上,右手已然被扣住,左手还不知所措地悬在外面,试图去探马车的地面。
很快赫连煜就摸上了她的另一只手,似是想要捉着一起扣住,是情调,也是想小小压制一下她这番微弱逃避的不配合,“别动,你好美。”
秦乐窈两指之间夹着那封小圆筒,情急之下将手绕过他的脖颈环抱在了他宽厚的肩背上。
这番主动接触的亲昵行为让赫连煜心情大好,她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主动抱过他了。
“窈窈……”赫连煜呢喃着往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奖励她的配合,便将她的另一手也松开了钳制。
呼吸交融间,赫连煜大手覆盖在她身前揉搓着,慢慢觉得不够,又再往里探索,直至毫无遮挡的感触在了一起。
秦乐窈的手一直攀在他的脖子上,从登瀛楼回到无乩馆的路途并不算长,但即便是马车停稳,里面的主人家却是迟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皎月半遮半掩在云层后,夜风微凉,垂着厚重帘幔的车架宽阔平稳,不多时却是传来轻微的晃动感,动静不算很大,但配合着偶尔溢出来的声响,在这种夜色下,显得分外旖旎。
赫连煜太久没有感受过秦乐窈的主动抱上来的配合了,一时情难自制,便难得放纵了些。
秦乐窈歪斜地躺在软榻上,身上的衣裳有些不整,但并没有被脱干净,只是香肩外露着,罗裙之下凌乱了些许。
赫连煜将她的衣服简单整理了一番,并没有吃饱,将人抱起后兴致勃勃往耳畔亲了一下:“回屋了再继续。”
夜半时分,外面月色正是最迷人的时分。
云海别院的主屋里,魇足后的男人伏在秦乐窈的腰腹边上,指腹揉过眼前莹白平坦的地方,说道:“我母妃对你很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去见见她。”
秦乐窈累得不太想动,云被在身上半缠着,没说话。
“我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赫连煜与她十指交扣,轻笑了一声,“但还挺开心的。”
那天晚上的庆功宴上,他说出那段话的时候,除了袁绍曦之外,在场所有的天子朝臣都是相当之惊讶。
怎么能不惊讶。
后来听着信了的康兆和也来找过他一次,壮着胆子劝了一句三思,他说:“哎呀赫连兄,你的事原本小弟插不上嘴,但是这、小弟也算是瞧着你跟那秦老板相识至今,也算个见证人,我真的劝你再多考虑考虑。”
“你现在这状态我真的是门儿清,小弟也是个过来人,这男人身边带的第一个人,确实是感情会不一样,热血上头时候就觉得一定要求个天长地久不给她受委屈,但是你这股劲儿他是会落下去的呀。你现在这如日中天的,何苦要这个节骨眼子上成婚呐,你瞧,你立了这么大的功,陛下也没有说将这件事给你大操大办,圣上就是在给你反悔的机会,就是在等着你去跟他说你那天是吃酒吃糊涂了。”
康兆和劝得苦口婆心,但赫连煜并没听进去多少。
秦乐窈的胸腹随着呼吸带来平缓的起伏,她不甚在意地淡声道:“我原本就没有什么特别能拿得出手的地方,一个普通人罢了,也没什么可好奇的,等你这股劲过了,就会觉得,自己干了些傻事。”
赫连煜脸色沉了下去,手肘撑起来,端量着她面无表情的这张脸,复又自己找台阶下,捏了把她的脸颊,“算了,随你怎么说,总之我要娶你,谁也拦不了。”
第二日清早,男人起身去早朝,秦乐窈也睁了眼,她确定赫连煜确实走远之后,才小心摸出了昨夜藏在床头被褥下的那卷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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