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贫嘴。”他问她,“说清楚,你能接受我了?秦乐窈,你想清楚再回答我,我不要一个搪塞的答案,因为你现在说的话,我一定当真,一辈子的那种。你爱我吗?”
如此煽情泛着酸味的话竟然是从骁骑大将军赫连煜口中说出来的。
但他神情实在认真,坚定得好像在对峙极其重要的战场,秦乐窈也没了那旖旎的兴致,慢慢绞着自己的头发把玩着,眯眼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这么拧巴较真的。”
“废话,”赫连煜气不打一处来,浑身上下都在冒火,“我之前是强求,但是看你哭成那样老子心软舍不得,天杀的知道我一天天的在屋里当和尚,你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熬了这么长时间求的不就是个两情相悦。”
“反正也是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不在乎再多些时候,下一次我们彻底占有彼此的时候,一定要是相爱的。”
赫连煜承认自己更贪心了,大婚那晚他想的还是只要她的身子不再抗拒能接受他就好,后面还有一辈子时间还能慢慢攻心。
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又奢想这一步能迈得再大些,能迈进她心里去。
他想趁着这个机会逼她一把。
秦乐窈还撑着脑袋,往他胸口不轻不重蹬了一脚,脚踝上的铃铛串清脆响着,“真是天上下红雨长了见识,赫连大将军也扮起纯情来了。”
这浑是一句调侃的言辞,赫连煜被她绷直的长腿蹬开了些,他坐在地毯上,刚才冲上头来的情绪就这么被她的一句话给浇熄了,他握住她细嫩白皙的脚踝,无奈叹骂:“死没良心的。”
“是啊,你第一天知道我没良心吗。”秦乐窈挽着唇角,一副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浑像个戏文里说的薄情郎。
她抽回了自己的脚踝,打着哈欠起身往浴房去。
赫连煜一个人盘坐在那,两手撑着膝盖,掌心往刚才她踩过的胸膛处摸了一把,自嘲又无奈摇头一笑。
又过了几日之后,天气彻底晴好,春风和煦拂过粼粼水面,护城河里全是出双入对的野鸭子野鸳鸯。
秦乐窈庄子里新酿的‘解千愁’今日出窖,这是她亲手一道道工序研究出来的,酒如其名,一醉解千愁,酒性又醇又烈,后劲极大,刚一揭红封,那霸道的酒香就熏得人心驰神往。
秦乐窈尝了好几盏,觉得味道甚好,符合上品烈性酒的所有特性,而且微醺感极佳。
周围的几个伙计都分着尝了些,个个竖着大拇指赞不绝口:“咱们东家这手艺,真的绝了,怪不得皇宫大院里都能送的进去用咱们的酒呢。”
秦乐窈很是满意,心情不错,临走时候又去酒窖里拿了两坛出来塞进了马囊里,带回了无乩馆去。
今日赫连煜回的晚,这桩罂华的案子起先追到尚林苑的薛霁初那就断了线索,这些天他带着一对近卫与锦衣卫一起,又断断续续查出了些蛛丝马迹,顺着云州的那条线揪了不少埋藏在上京中的毒瘤暗桩出来。
其中有普通百姓商贩,也不乏一些身居高位的贪官污吏,掉进了钱眼子里,以权谋私,助纣为虐。
晚霞多彩褪去之后,夜空就变成了一片藏青色,上面撒着繁星,浩瀚美丽。
秦乐窈坐在高阁上,脸色喝得微红,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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