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书颜死死咬住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月影西斜,早已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分,只知道一直一直。
最后一次,筋疲力竭,褚书颜背对着褚致远,全身无力,胸口起伏,比跑了马拉松喘的还要猛烈。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丝丝缕缕地?粘在额头上。
褚致远从背后搂住她,下颌垫在她的肩窝,“褚书颜,我不值得你信任吗?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说。”
嗓音嘶哑,干涩无比,褚书颜盯着搂紧她的两?个手臂,垂眸解释:“我说了有用吗?除了平添你的烦恼,什么用处都没有。”
“我人不在,谢寻他们在啊。”褚致远将她掰过来,面朝自己,强迫褚书颜与自己对视。
她的眼角挂着一圈圈泪痕的涟漪,褚致远指印按住泛红的眼尾,轻柔地?吻上去。
“褚书书,你在意一下我好不好?第二次了。”褚致远难掩面容上的悲伤,第一次剖开他的内心。
述说他也会受伤。
褚书颜望着他的眼神,黯然失色,仿佛像一只委屈的小狗狗,“我没有不在意你。”
两?个人呼吸均匀下来,寂静地?听不见任何声音,明明刚做过亲密的事情,心里?却隔着一条银河。
良久,褚致远缓缓吐出一口气,平和开口,“你就?不愿意告诉我,你还是怕麻烦我。”
“我想?和你说,但是你太忙了。”褚书颜自顾自穿上睡裙,去浴室冲掉身上的黏腻感。
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倒时?差加上高强度运动,褚书颜早上醒来的时?候,褚致远沉沉睡着,一如昨晚,两?只胳膊紧紧环住她。
褚致远的手臂及背上,清晰可见几条深深的抓痕,这是昨晚她的指尖陷入他的皮肤,留下的印记。
头疼欲裂,褚书颜使劲捶了下脑袋,想?到他昨晚强硬的样子,唾骂他,“活该。”
不解气,用力捶他的胳膊,结果褚致远纹丝不动,一副餍足的模样,睡得安稳。
活久见了,哪有霸总睡眠质量这么好的。
褚书颜拿开他的手臂,刚下床,腿一软,倒在了毛毯上。
扶着床沿起来去洗漱,到衣帽间找衣服,脱掉睡裙,赤.裸地?站在穿衣镜前,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脖子上、胸口、锁骨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印,褚书颜骂出了声,“真的是属狗的。”
火辣辣地?疼,褚书颜从抽屉里?找出药膏,坐在椅子上抹药。
刚拧开瓶盖,耳边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带着清晨的沙哑,“你怎么起来了?”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但是结婚后,只要褚书颜离开床,他就?睡不着了。
就?像瘾君子,沾染上一个新型“毒药”。
“我要上班的。”褚书颜压住心头的羞赧情愫,不抬头,专心抹药。
褚致远从她手里?夺药膏,想?要帮她,褚书颜握着药膏不松开,沉下声说:“我自己抹,不用麻烦褚总了。”
说话夹枪带棒,郁结在心里?的不悦发泄出来。
褚书颜的力道怎么能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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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相比呢,指尖的凉意混在药膏里?,褚致远用指腹轻柔擦匀。
第二次,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的心境,压根没有想?要挑逗的感觉。
抹好药后刻意忽视他,当他是空气,褚书颜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高领打?底衫套上。
幸亏现在温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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