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清晰吗?下次上课能带上我吗?”
舒桥:“。”
你问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最后一句吧!
她想了想,到底不想扫了苏宁菲的兴,捞起手机:“我问问看?”
岂料苏宁菲猛地按住她的手,十分严肃:“不不不,我就是口嗨一下。桥桥啊,你不懂,男神就是用来远观的。接近他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只负责围观。”
她又缓缓扬起嘴角,补充:“和笑。”
舒桥:“……”
别说了,这朋友是做不下去了!!
而且什么叫接近他的任务,这东西什么时候成任务了啊!
苏宁菲围观心切,来得匆匆,啥也没带,这会儿被舒桥硬是压着做了半张卷子,就开始叫苦连天:“饿了!桥桥我饿了!我要吃宵夜!我要吃钵钵鸡!我要和阔乐!冰阔乐!”
舒桥假装自己没听懂她话里的深意:“那我点外卖。”
“不!我要去CBD那边!就是你没吃到被商时舟拿走他还付了你钱的那家!可乐要砸了商时舟车的红罐罐!”
舒桥:“……”
后悔的感觉又上来了!
她到底为什么要告诉苏宁菲!
这个感觉直到她坐在钵钵鸡的店里还没有完全散去。
苏宁菲对舒桥过分了解,就算舒桥拒绝去柜台,她也能准确无误地挑选出她的喜好,不一会儿就端着两个小桶过来了。
顺便还开了两罐可乐。
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就像是对她无声的嘲讽。
“不是吧不是吧,还真不吃了?”苏宁菲捧着脸坐在她对面:“面对生活的痛,我们要学会戒断。知道什么是戒断吗?就是吃一口。”
舒桥没好气:“吃吃吃,我看我不吃是堵不住你这张嘴了。”
苏宁菲笑得幸灾乐祸。
明显是在内心又回味了一遍舒桥这几天的遭遇。
但这个笑并没有持续很久。
因为她笑着笑着,突然觉得自己腹部的右下方开始疼。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不适,但下一刻这种痛就像是浪潮一样席卷而来。
“菲菲?”舒桥很快发现了苏宁菲的不对,她绕过桌子,撑住苏宁菲的身子:“你怎么了?”
苏宁菲额头冷汗密布,脸色苍白,几乎说不出话来:“疼……嘶……”
疼到这个程度,不能再等下去了,舒桥毫不犹豫地打了120。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护人员在车上就已经对苏宁菲的情况做出了初步判断,等到了医院一拍片子,果然确诊为了急性阑尾炎,情况比较紧急,手术就安排在了第二天早上。
苏宁菲的家人好巧不巧,报了个出国游的团,这会儿刚降落,就算连夜买回程机票,也得十几二十个小时以后才能回来,怎么都赶不上了。
只有一个在邻市的姑父,紧赶慢赶能第二天来术前签字。
所以舒桥就留下来陪床了。
苏宁菲瘫软在病床上输抗生素,为第二天的手术做准备。这会儿痛感稍微降下来了些,她气若游丝地握住舒桥的手:“桥桥啊,这钵钵鸡,这可乐,果真是吃不得啊……”
舒桥扔给她一个白眼:“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你。”
“可实在太好笑了嘛。”苏宁菲仰面朝天,“谁能想到一个人短短两天里,能遇见这么多巧合啊。”
苏宁菲喃喃的声音渐弱,入院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会儿又是抽血又是化验地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她早就累了,就这么睡了过去。
舒桥反而了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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