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走在商时舟身边,随他抬步。
确实极雅。
平地造景,院落错落,长径有桥,桥下流水潺潺,有莲花模样的精致灯火顺着水流而过,每一片花瓣的边上似乎还有金线勾勒,愈发显得华贵。
舒桥多看了两眼,被商时舟发现,他停下脚步:“有人喜欢在这里许愿,据说挺灵。”
又问她:“你有愿要许吗?”
自然是有的。
谁能没有愿望呢。
但舒桥只是从桥上弯下腰,出神地看着那些精致的小灯:“那就祝菲菲和你的朋友早日康复吧。”
“那是祝福,又不是许愿。”许是在这里驻足了片刻,也没听他这一路和任何人说话,就已经有人送了一个提篮过来,里面放了足足三盏莲花灯。
商时舟递过来:“给你三个愿望。”
这样近距离去看,提篮里的莲花灯更栩栩如生,精致到咋舌,明显是不计成本的工艺水平。
舒桥接过提篮,垂眸仔细看了会儿,也没推脱。
她拿起提篮里的笔,唰唰写字。
期间商时舟凑过来想看,她一把捂住,又去瞪他:“被人看到就不灵了。”
“谁说的。”商时舟抽身,屈指拨一拨没被她捂住的金粉色莲叶:“没人看到的话,谁来实现你的愿望?”
“圣诞老人,福禄寿星,阿拉神灯,厄尔庇斯,哆啦A梦……”舒桥边说边写完了三张纸条,分别塞进莲花灯底座精巧的暗格里,“总不可能是你。”
商时舟挑了挑眉,也不反驳,帮她拎着提篮,看她蹲下身,一盏一盏放进桥下流水中,再混入其他漂浮其上的莲花中,在静夜里燃出星点火光。
暗灯的光垂落,与夕阳的余晖搅在一起,将她的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圈晕。
这样蹲着的时候,她看起来小小一团,皮肤更白腻,因为向前塌腰,衣料垂落,恰好勾勒出腰线。
商时舟的目光一顿。
一只手好像就够圈住了。
舒桥盯着自己的那三盏灯都游去水中央,发了会儿呆,这才起身。
蹲太久,她有点不稳,但商时舟已经在她趔趄之前递了手臂过来,让她稳稳抓住。
颇有种一回生二回熟的感觉。
舒桥的手按在他的手臂上,指下的肌肉很硬。
她莫名红了耳根,小声说谢谢。
踏入院门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眼。
门匾上写着“燕归”两个字。
和她想的不一样,房间里并没有什么能容纳十八个人的大圆桌,偌大的空间光影里,只有流水旁的一张玻璃桌,刚够两个人。
菜单已经放在桌子上,商时舟倒转过来,递到她面前:“你来。”
舒桥翻开。
她早就有了心理预期,看到菜价还是略略吃惊一瞬。
期间她抬过一次眼,以为商时舟会打量她的神色,或许就是想要看她吃惊的样子。
但他的目光只是穿过一侧巨大整面的落地窗,落在夕阳褪尽的远方。
不知在想什么。
“你说你吃饭很挑。”还是她先开口:“有什么忌口吗?”
“逗你的。”商时舟收回目光,整个人也变得鲜活起来:“钵钵鸡都吃,能有什么忌口。”
舒桥在心底笑一声。
未曾想到他会这样轻描淡写说出自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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